是何时的事情,只记得都讳莫如深,而柏布斯家族的上一任家主,则没有任何留下任何吉光片羽。

就像是水消失在海里,他偶尔会觉得,奥兰德冷心冷肺的,像是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也不知道小时候是不是也冷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看谁都觉得不够聪明。

或者和维恩差不多。

他替奥兰德拉开椅子,待他坐下,才问:“棘手吗?”

奥兰德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卖过惨。

这是弱者的特权。

他脑子纷乱一片,手焦躁地握住指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这样的经历算是一种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