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救船会按计划靠岸。”奥兰德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面孔冰冷起来,“以你的方式帮我联系到那位温斯特先生,就说我会送给他一份丰厚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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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邈口头答应了采访的邀约,将谢鲁沙·西斯送出城堡,才回到室内。
弥赛尔教授忙着收拾布曼家族的烂摊子,他冷不丁空闲下来,倒是研究院的院长亲自给他打了个电话,照例一通夸赞先砸下来,嘘寒问暖一番,问他研究院的官方网页能不能拿他引个流。
“了不起,我们所出了个S级的雄虫,我就说做野外工作,容易强身健体。”甭管从哪拔来的苗子,长在研究所的地界,成果也得有研究所一份,院长笑呵呵地说,“弥赛尔没得罪你吧?得罪的话给我说,我把他开了。”
他同弥赛尔·布曼早年便熟络,于魏邈算是半师之谊。
这位雌虫直白多了,很快拐个弯:“研究所撰写的自然地质科普栏目,能不能用你的脸宣传宣传?”
联邦的民众大多只对自己所在的行星感兴趣,压根儿没有义务教育的说法,教育不普及,便诞生出不少地理盲,了解仅限于生活的半径,官方网站做扫盲做了几年,点击量都是个位数。
魏邈精心撰写的几篇豆腐块同样挂在上面,特意写得通俗易懂,起了个上辈子教培自媒体风格的标题,点击量呈几何倍增长,竟然超过了十枚虫阅读,荣获了一条评论。
弥赛尔教授一本正经地在网站下评论:语句太过绝对,治学态度不严谨。
靠一群高级知识分子来做基础扫盲,就像是让维特根斯坦去教幼儿珠算,冷不丁就拐到形而上学的领域,网页的热度可想而知。
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