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还得练,上将。”
看起来想生撕了这张检测报告。
站在奥兰德的角度,不难理解。
休息室旷大、安静,枝形吊灯的光彩朦朦胧胧,魏邈和那位德高望重的医生寒暄了几句,医生的态度过于谦恭,仿佛在对待一个易碎品,魏邈只负责点头、微笑。
同时,也清楚奥兰德没有给这位医生看检测报告的机会。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在医用无菌服上又裹了一层大衣,撑出挺阔的身形,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一只笨重的企鹅,打了绷带的右胳膊始终没有成功地塞进大衣里,但好在下肢还算协调,整体的形象不至于不堪入目。
在某位奥姓领导的带领下,魏邈发现自己的偶像包袱也逐年递增。
奥兰德问:“您的右胳膊怎么样?还疼吗?”
魏邈琢磨了琢磨,简明扼要地回答:“四肢健全。”
说实话,这会儿全身都疼,他也不清楚两个小时前自己的脑回路,只想着“刁民害朕”,愣是拖着不进全封闭的医疗舱,简单地诊断了受伤的地方,包扎了右臂,便自己找了间会议室,打算搪一晚上,等明早再出门左转,自己去寻医问诊。
隐约记得利亚来劝了好几次,愣是没把他劝明白。
警惕心极强,但没什么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