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想出来的?”他失笑,已经懒得再自证清白,评价道,“你应该去写小说。”

奥兰德不说话。

梦里,他把那位新的、面目模糊的雌君一点一点,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将骨肉给剔干净,变得难以辨认。

除了雌君的位置,雄虫把他们的戒指也一并给了出去,他留下那根指骨,然后剔了下来,把那根断裂的指节塞到对方的口腔里。

眼球也要独立分装。

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在雄主面前做这种事,而是躲得更远了些。

但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