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如同投进去一颗细小的石子,又很快的消匿不见。
他将眼镜随意地搁在桌子上,看了眼窗户的位置,觉得想要毫不费力地逃生,多少有点儿够呛,问:“打算动手了?”
奥兰德飞快地摇了摇头。
他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脑子里焦躁不安,各种各样的情绪随时要将他吞噬。
他最近总在做梦。
各种各样的梦,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场景随时变化,梦境里大多围绕着他的雄主,里面有很多其他的虫,都要来抢他的位置。
那场精神力的疏导只是饮鸩止渴,一时的安心之后,反而让他更加焦躁、无序,雄虫的态度疏忽不定,仿佛离他很近,但他难以揣测那份心的距离。
……要怎么样做,才能复婚?
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