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自己挤出一个自然的笑意,道:“您不喜欢就算了。”

他的雄主不接受那枚戒指,那就不是婚戒。

再做新的就好了。

没关系的。

可还是很疼,仿佛有什么切开,没有任何愈合的缝隙,就这样直接地袒露在外,这样的不适应感让他忍不住有些慌神,他不确定雄虫讨厌的是什么,也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有多余的耐心应付自己。

魏邈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问:“第二枚戒指在哪儿?”

奥兰德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他想要装作不清楚的模样,但魏邈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他早已收起了多余的笑意,连带着表情也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没有透露出半点留给奥兰德揣测琢磨的余地,很笃定地说:“在你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