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窒湿热的甬道中不舍离去。
林鹿白了他一眼,“把你的东西拔出来。”
陈浩坤自然是不肯的,发黑的阴茎在濡湿软滑的甬道慢慢抽动,大股的液体缓缓被带出体外,流到床单上湿黏又狼藉。
“你……”她忍住了骂狗男人的冲动。虽然女人没有不应期,但是一连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没那么饥渴了。
不想做了,男人还没满足,干脆躺平应付了事算了。
她想通了的躺着,阖上眼,没有任何反映。
被狗男人爆操四(H)
被狗男人爆操四(H)
陈浩坤磨了磨后牙槽,狡猾的小东西想摆烂。忽地托起林鹿的臀部站起身体,大步走到墙壁边。如撑开伞翼的龟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过甬道的每一寸嫩肉,顶到狭窄的深处。
不过才走了五六步,穴内压榨出的汁水就淅沥沥的滴到地上。后背刚被抵到了墙壁上,龟头顶着宫口碾磨几下。强烈的酸痒快感让林鹿的大脑失神,呜咽着咬上他的肩膀,穴口的嫩肉一缩一缩抽搐着箍紧了粗硕的柱根。
“又高潮了?小鹿的嫩逼就是骚。都不用找g ? 点了,逼洞里全是敏感点。”
阴茎被炙热的软肉绞裹得又紧又爽,强壮有力的胳膊上蹦起青筋。
“够了,不做了!”
林鹿被他的骚话气到。
男人放下了林鹿的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被他用手捞起,卡在肘关节上。
阴茎缓缓抽出,汩汩春液跟随着涌出,地板上瞬间湿了一大滩。汁水流淌滴溅的声音让林鹿羞耻,发力的咬着他肩膀上的那块肉。
“乖宝,上次你不是想知道被人咬着操逼还有没有兴趣?现在你知道了吗?”
铁杵般炽烫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一下一下的贯穿甬道,顶到最深处。灭顶的快感鞭挞着整个身躯,大脑如同浆糊,酸痒酥胀的快感仿似被木棍搅得天旋地转。
“不行了,又要到了。啊……陈浩坤,亲亲我……”
偶尔矜持是可以的,不能一直矜持。就像现在,林鹿迫切的需要唇舌勾缠,解心里的那股欲火,很干脆的要求他。
“骚货。”
嘴里骂着,身体却诚实得更大力的深深浅浅的抽送。微厚的唇含住了她的红唇,吮吸着软嫩的唇瓣。空闲的手揉捏着挺翘的臀肉,软弹的臀肉被男人捏出各种形状。
额头上的汗水从刀刻般的轮廓滴落,浑浊粗重的鼻息喷薄到她的脸上。挑开她的牙关,勾出香嫩的舌头,吮到自己口中用力吮吸。
龟头被绵绵温热的春水冲刷,青筋暴起的阴茎被层层叠叠得嫩肉箍绞挤压得全身都发酥。沉甸甸的精囊又开始缩成一团,肉柱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
狠狠一吮软嫩的舌尖,离开了她的唇。一口一口的舔舐少女的脖颈,“小东西,你的嫩逼简直有魔力。真恨不得死在你这口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