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冠翼剐蹭过瘙痒软肉,酸戾酥麻快感激烈席卷,特别是脆弱的宫口遭遇这一重击贯穿,被顶到胃里的震动感,让林鹿不由自主的扬起脖颈,身体朝上一颠,双腿夹住老男人遒劲的腰身,绷直了脚尖。

浓密的长睫颤动,迷离梦幻的桃花眼涌出让人心牵意荡的湿意,暧昧的抱怨,“daddy要把我捅穿了……”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贯穿接踵而来,沛张的龟头粗暴地碾过敏感的内里,挤压出粘稠体液,粘裹上一层滑腻腻的春液,直愣愣地冲撞上敏感宫口,强烈的尖锐的酸意、麻意、快意,刺进腹腔,蔓延延伸至四肢百骸。

林鹿仿佛被窒息了一般,淫肆浪吟卡在喉腔一息后才叫出来,“老公…太、太快了,…啊……”

已经湿得像水帘洞的内里,软肉疯狂、贪婪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蠕动吸嘬硕物,给习庚带来灭顶的快感。

“操,老婆的骚逼怎么能肏得这么爽呢?老婆,你是想老公死在你的销魂窟里吗?”

砂锅里炖的天麻乳鸽汤已经开始散发天麻独有的香气,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和抽油烟机工作声都没能压住客厅淫声浪语。

牧清把燃气灶的火打成小火,转身去料理台的水槽里把手洗干净,然后才冲客厅喊到,“老习,把小鹿抱过来。”

他拿起洗干净的西红柿,放在熟食案板上切。

习庚边走边肏地走过来,“老牧,等会儿就让你。”

牧清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碗,把切片的西红柿放了进去,又拿起一根黄瓜切。

“不用,你肏你的,我干我的。”

习庚无语地看他,把林鹿放在料理台上坐着,“老婆,躺下抱着腿,你心爱的小舅舅想看老子肏你的骚逼。”

林鹿潮湿的眼眸眷恋地看着牧清,意乱情迷的情都给了他,“小舅舅,你不想吗?”

“等会儿就吃饭了,我加入战局的话,菜都会冷掉的,乖啊!让你老公快点射就行了哈!”

牧清认真的解释,手里的活也没松懈,麻利的把黄瓜切成差不多薄厚的片。

林鹿乖巧地躺在冰冷的料理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自己半截屁股悬空。高潮两次后的她已经解了之前上来的瘾,现在被冰凉的料理台一激,情潮差不多退了。

牧清离开了,一分钟后回来,拿了一条浴巾,托高一点她的上身,把浴巾扑在料理台上,低头亲了亲林鹿小巧的鼻尖,声如温玉,“宝宝,叫大点声,我想听。”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交合处,粉嫩的花唇拍得鲜红,红肿的肉孔黏膜被粗硕的肉棒撑得发白,看上去有种要被撑裂的视感。硕物快速挺送,猩红的软肉跟随抽出的肉棒翻出穴外,粘稠体液在不间断地捣鼓中捣成浮末,糊在老男人茂密的屌毛上。

真色情!

牧清硬了。

被心爱的男人用色欲的眼神看着交合处,林鹿难免羞涩却又更加兴奋,用又软又魅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男人,声音又撩又娇的吟唱。

“小舅舅的鸡巴肏得小鹿好爽,嗯、啊…小舅舅大力肏,肏死小鹿…”

体液淅淅沥沥滴到木地板上,像是与林鹿合奏一样,够淫靡。

习庚酸唧唧的,哼了一声,一巴掌甩到波动的乳房上,“骚女儿,看清楚,你骚逼里塞的是daddy的大鸡巴。”

又一巴掌甩到另一边乳房上,“骚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有本事碗锅一起吃!”

老男人越发用力,肏得林鹿魂飞魄散,内里痉挛,小腹抽搐,双手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哭哭啼啼告状,“小舅舅,daddy又欺负我。”

牧清笑笑,“乖宝不是很享受你老公的欺负吗?”说话间,伸出双手,抓住林鹿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