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鹿去酒吧后的第二天?”谢安宁眼中闪过厉色,语气里的压迫感更甚。

程安歌精致的眉眼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微微抖动,嗓子如同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似的,怎么也吐不出那个“是”字。

他在出卖队友……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心仿佛被千斤重的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

“呵!”谢安宁鄙夷地看着他,“别踏马的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出卖一次和两次没区别,都是卖。”

这话对于骨子里清高的程安歌来说,算是恶毒了,怼得他哑口无言,却又无比渴望地看着谢安宁手中的喷剂。那种贪婪的眼神,犹如饥饿的野兽看到血食般,散发出兽性的光芒。

谢安宁把喷剂丢给到他身上,“剩下的够你爽的了。”

那边的谢允墨,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那晚,林鹿绝对认出了坤刀,……可她在中药的情况下没有露出一点破绽,还能让他给她揉阴蒂,用高潮来缓解药性。

谢允墨突然觉得林鹿很可怕。年纪轻轻就有敏锐的观察力,不露声色的深沉,虚与委蛇、忍辱含垢的忍耐力……

如果她是卧底,那自己输的不冤,毕竟自己连最宝贵的爱情都输给了她。

长腿<老阿姨证︿理

谢允墨脑补的真相

谢允墨脑补的真相

李嘉良已经熬得受不了了,身体忽冷忽热,蜷缩成一团,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背。用疼痛来缓解心里的那种蚀骨的痒意和渴求,逼迫自己不要像个疯子似的,失态的想从程安歌手中抢走喷剂。

谢安宁转身看向蜷缩的李嘉良,从口袋里又掏出一瓶喷剂,“李嘉良,你是个聪明人,东西可以给你,该说什么你应该懂的吧!”

他蹲下身体,把手机对着李嘉良,另只手把喷剂递了过去。

这个寡淡清雅脱俗的男人伸出颤抖的手,琥珀色的眼眸蕴出一丝狰狞之意,反问道,“迟早都是死路一条的话,回答不回答有意义吗?”

“你们可以用毒品控制我们,可是我们也可以用死亡来终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