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走到客厅就看到这里的主人穿着一件浴袍,又看到林鹿也是穿着浴袍,心里已经凉嗖嗖的了。

完了,最担心发生的事发生了。

她竭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又听到林鹿说,“采血工具有没有,有的话给我采血送去化验。”

小张干涩发声,“有。”

保镖A心里也是瓦凉瓦凉的,“我去拿。”

……

采血结束,林鹿发了一条短信给张响,然后起身,“你们把他给我看牢了,结果一出来就通知习庚。”

“是!”

“随便来个人陪我回家。”谢允墨家让林鹿膈应的很,也让她知道了自己有多蠢,被男人惯成了傻子。

保镖是干什么的?随身带的呀!不随身还叫保镖吗?本身就出身于特权阶层,为了所谓的人人平等,硬是把保镖当成司机、助理用,结果呢?吃亏的是自己!

当初若是直接带保镖上楼……和男人滚床单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林鹿恨得咬牙切齿!

哑巴亏

哑巴亏

林鹿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搓得全身发红还是掩盖不了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来斑驳不堪的痕迹。

这个哑巴亏吃得林鹿简直想吐血。

虽然她不在意贞操什么的,但是你谢允墨又不是任务主角,就这样白白被操了,林鹿怎么想怎么气。

你踏马的要是主角老娘跪舔都可以,可你不过是一个大概可能是任务开启前的剧情npc,让她怎么心甘情愿的继续周旋?

林鹿头都大了,都有放弃卧底任务的想法了,郁闷的用被子盖住自己,烦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暴躁的狂叫一声,发泄自己满肚子的憋屈。

“啊……”

牧清进了卧室,看到被窝里鼓起的一大团,各种复杂的心态跌宕起伏。不过牧清认为言语的安抚不如一个拥抱更能安抚人心,于是上床,钻进被窝,紧紧的抱住她,轻轻拍打林鹿的后背。

熟悉的气息,也是心安的存在,在牧清的怀中,林鹿反而矫情的想哭,紧紧抓住男人后背上的衣料,“小舅舅……你说我这个卧底……”

“别想太多,睡一觉再说啊。”

牧清低头吻了吻林鹿的发顶,眼神冷的发凉

谢允墨!!!

他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让这个狗男人逮到机会了。

十二楼谢允墨家。

习庚坐在沙发上,看着被保镖打得遍体鳞伤的谢允墨跪在地毯上,满脸戾气,冷眼冷语,“敢偷到我的头上啊!你是真不知死活呀!”

小张拿着化验报告走进来,“习局,化验结果出来了。”

“说!”

他懒得看,点了根烟,锐利的眸子像刀刃般寒芒点点。

小张附身低头在他耳旁纠结地汇报,“全都没问题。”

其实小张也很诧异,她以为林鹿是被人下药才失身的,可是报告中,不管是血检还是咖啡、檀香,全都是正常的……

习庚手一顿,弹了弹烟灰。

居然没问题?

呵!就算没问题又怎样?睡了我老婆这笔账可不是一顿打就能了的。

谢允墨剧烈咳嗽几声,捂着肚子,气若游丝,“习局能不能把牧关请上来一趟,我有话说。”

话说完后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到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他故意咬破口腔内软肉伪装成吐血,装可怜。

习庚起身走到谢允墨面前,审视他,然后蹲下身体,毫不犹豫的把香烟摁在对方的大腿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就算你没搞小动作,我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那张硬汉痞帅的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