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另一个是华国人。”

他特意停顿,一个字一个字,吐字清晰、有力地介绍,“并且也当过兵。”

林鹿心一慌:刘文招了?

内里的软肉紧张到紧锁巨物。

“咝。”陈浩坤清楚的知道她紧张了,那一下夹裹的真踏马的爽。

他轻笑,“宝贝儿一听是当兵的就紧张,呵!你总是会为无关紧要的军人紧张,看来你的家教确实是刻在骨子里了。”

林鹿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用看似平淡的语气,冷漠的问,“你不是知道为什么,何必又要拿出来重复?”

她的底线陈浩坤知道,只是不知道这个底线是林鹿故意暴露的。初到据点为了让他杀掉那个刑虐过的军人而自爆家门,将自己的弱点送到陈浩坤的手里,为了就是让这个狗男人对她产生更多的兴趣。但这不代表来一个军人就要妥协一次,无底线的妥协只会让这个男人觉得你不过如此,太好掌控了,从而失去兴趣。林鹿要的就是在黑与白之间痛苦挣扎,艰难选择,从而让这个男人的心理得到极致的满足。

不过,林鹿没杀过人,这种选择的冲击力太大了……她现在完全是真实的本色行事。

“所以呀!我都没说要你杀他。我只是让你在缅甸人和华国人中选择杀缅甸人。”

他愉悦、欢快的继续在林鹿耳畔道,“他也算是个妙人,没受刑就干脆的说出自己的底细。说是来这边找被拐骗的弟弟,并且承诺,只要我帮他把弟弟找回来,就把命卖给我。”

陈浩坤又开始慢慢碾磨敏感的宫口,林鹿被这不痛不痒的磨弄得难耐到极点。钻心的痒意很快将她的理智摧毁得所剩无几,就像一头追逐欲望的雌兽,快被驯服的只知道匍匐在男人身下,渴望丑陋鸡巴的贯穿。

“动一动,求你了。”

陈浩坤听而不闻,继续道,“他是个人材,可惜了,我这里只要那种反社会的军人。比如什么退伍回家,家被强拆,父母双亡,一怒之下杀了当地官员逃窜到我这边的……”

“他,注定是要死的。而你,不动手就会看到他被刑虐……”

“做选择吧!宝贝儿,杀还是看刑虐?”

耳畔是他呼出的炽热气体,鼻腔内是他青草、铁锈气息的体味,它们交织在一起就像是捕兽用的饵料,香气馥郁、暧昧地缠绕在林鹿身上,就像一条蟒蛇捕获到猎物时一点一点缩紧力道,最后将之绞杀。

挣扎?逃脱?

那是不现实的。

林鹿遍体生寒,潮红的脸蛋上尽是漠然的死寂,“杀了他你就会满足?别骗我了。”

程浩坤闻言在她耳畔窃窃偷笑,亲亲林鹿精巧可爱的耳廓,“bb总能讲到我嘅心里去。我真嘅很中意你!”

林鹿顺水推舟,“那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就算是做戏也好。”

他停止碾磨,缓缓抽出巨物,悍力一撞,胯部冲撞到丰弹的臀肉,拍出一声清脆的“啪”音。

“唔!”

整整三下就让林鹿心神失守,满脸淫态,内里软肉享受地颤动,强烈蠕动,春水四溅。

陈浩坤修长、粗粝的手指弹钢琴般的在她腋下、腰肢处流连,腰腹挺动,快插快抽几下,将巨物深埋在肉穴内感受即将痉挛的软肉颤动,然后用宽大手掌捂住林鹿紧绷小腹上凸起的一条,戏谑道,“宝贝儿的肚子都被顶鸡巴的形状,真漂亮。”

又一次高潮骤停,林鹿已经被他逼到山穷水尽、魂飞魄散,淫乱的软肉死命地缠裹住巨物,讨好地蠕动、吸嘬,感受它,就连它虬结凸起经络的突动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林鹿泫然若泣地哭出声,“呜呜呜……”抓住男人有力的小臂,身下不停的、难耐地扭动,口、穴同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