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桥段,陈浩坤心知肚明,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为之诱惑,被诱惑到的一霎后又狂妄一笑
不过是没操腻而已。
他用力一拉林鹿的手,把她上身给拉了起来。
林鹿只能单手撑窗台。
下一秒,粗暴的亲吻落到软嫩的唇上,蛮横霸道地撕咬,劲腰猛的大力顶撞敏感的宫口几下。
几下强烈的酥痒快感临时满足了软肉骚痒的骚动,林鹿喉腔中溢出畅意的呻吟声取代了咝咝抽痛声。
狗男人又犯病了。
林鹿反客为主的伸出舌头勾舔陈浩坤的唇缝,内里一松一紧地夹着巨物;陈浩坤拧眉张嘴,含上软软的舌头,大力吮吸,有种要把你舌头都从口腔内连根拔起的汹汹气势。
而身下,陈浩坤动作变得轻柔,慢慢地嵌入,缓缓地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内。这种温柔缓慢的性爱简直要人命,三次骤停在高潮前,已经把林鹿的阀值拉的很低了,对方只要在重顶几下,敏感的内里就能欢快的达到高潮的巅峰。
可是他偏偏玩这种从来不玩的温柔型性交,搞的林鹿十分难耐,燥汗淋淋。满身的欲火被他撩拨到如同燃烧的山火,从一片山头肆意燃烧到满山遍野,如何能熄的了呢?
内里汁水充沛到如同溪流潺潺,顺着冲撞流出体内,淌到整个阴阜、大腿根部都是湿粘粘的,并且牵出长长一根银丝,挂在阴唇上荡呀荡的,任谁看了都觉得色情、淫靡,然后赞叹:好一口水逼。
林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渴求高潮,满是情欲、欲色的桃花眼氲出了水汽,摆头挣脱出他的狂吻,哭腔颤音的哀求,“好哥哥,用力点嘛!”
她感觉到这三个字对他有作用,毫不吝啬的使用,顺便夸奖对方的性器,“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烫,操的好舒服啊……”
见杆就爬。
这四个字是陈浩坤给林鹿的评价。
只要是她有需求时,她总是能放下自身的矜傲与尊严,用来获取想要高潮的同时又能满足男性的虚荣心。
要说陈浩坤不喜欢?no,他当然喜欢,他本就喜欢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谷底时的卑贱,用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劣癖。
所以他现在很亢奋,亢奋到血液沸腾,凌厉的眸子内闪烁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唇齿间逸出一丝低沉的轻笑,“bb好会讲骚话,我很中意。”
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揶揄、亲昵的味道。
陈浩坤说话归说话,身下那根巨物也没耽误在林鹿高潮时骤停,感受内里软肉崩溃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