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含上软软的舌头,大力吮吸,有种要把你舌头都从口腔内连根拔起的汹汹气势。

而身下,陈浩坤动作变得轻柔,慢慢地嵌入,缓缓地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内。这种温柔缓慢的性爱简直要人命,三次骤停在高潮前,已经把林鹿的阀值拉的很低了,对方只要在重顶几下,敏感的内里就能欢快的达到高潮的巅峰。

可是他偏偏玩这种从来不玩的温柔型性交,搞的林鹿十分难耐,燥汗淋淋。满身的欲火被他撩拨到如同燃烧的山火,从一片山头肆意燃烧到满山遍野,如何能熄的了呢?

内里汁水充沛到如同溪流潺潺,顺着冲撞流出体内,淌到整个阴阜、大腿根部都是湿粘粘的,并且牵出长长一根银丝,挂在阴唇上荡呀荡的,任谁看了都觉得色情、淫靡,然后赞叹:好一口水逼。

林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的渴求高潮,满是情欲、欲色的桃花眼氲出了水汽,摆头挣脱出他的狂吻,哭腔颤音的哀求,“好哥哥,用力点嘛!”

她感觉到这三个字对他有作用,毫不吝啬的使用,顺便夸奖对方的性器,“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烫,操的好舒服啊……”

见杆就爬。

这四个字是陈浩坤给林鹿的评价。

只要是她有需求时,她总是能放下自身的矜傲与尊严,用来获取想要高潮的同时又能满足男性的虚荣心。

要说陈浩坤不喜欢?no,他当然喜欢,他本就喜欢看高高在上的人跌落谷底时的卑贱,用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劣癖。

所以他现在很亢奋,亢奋到血液沸腾,凌厉的眸子内闪烁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唇齿间逸出一丝低沉的轻笑,“bb好会讲骚话,我很中意。”

语气中多少带着几分揶揄、亲昵的味道。

陈浩坤说话归说话,身下那根巨物也没耽误在林鹿高潮时骤停,感受内里软肉崩溃的颤栗。

如果林鹿手里有把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扎过去。

那种颅内舒服到飘飘然快晕眩的快感被掐断的难受,是用言语无法描述的,林鹿只觉得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躁动、叫嚣着不满。

林鹿更觉得自己就是一尾跳上岸的鱼儿,就算畏惧太阳的暴晒也竭尽所能的朝水边跳动,就在即将跃进水中的一刹那,却被一只充满恶意的手抓住,丢回岸上,那种希望就在眼前的怒火,足已燃烧起全身的怒火。

林鹿悍然狂叫一声,“啊……”

崩溃快要压不住理智了,她猛力挣拖开他的手,挥手一挠,向下一拉;陈浩坤知道她在崩溃的边缘,饶有兴致地看她充满怒火的眸子,唇角勾出满足的、癫狂的笑意。

在林鹿挠过之后才抓住她的手腕,喉腔内溢出藏了钩子般暧昧、性感的声线,“宝贝儿,挠也挠了,气出了就算了。我还是那句话,想看你高潮时杀人。”

陈浩坤古铜色的手臂上被挠出四条血痕,细碎的血珠子从肌理渗出,挂在皮肤上,散发出几丝淡淡的血腥味,加深了男人自身青草味中的铁锈味。

男人悍匪般的荷尔蒙爆棚,融入了与他自身并不相配的铁锈味的青草气息,矛盾交杂出属于这个男人富有攻击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