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坤没有满足她的愿望,吮咬的力道微微加了一丝,微痛的痛感不会让她的性欲减弱,反而会让她更爽。
在性事上,他对她可惜说是了若指掌。
一息又一息轻柔炽热的喷息,撩过濡湿的穴口,就像是被软软的绒毛不断轻拂,撩扫的林鹿心痒难耐,全身的毛孔都舒爽激荡出兴奋的电花。
她爽的哼哼唧唧,额头渗出密密的细汗,说不出是被爽出来的还是被太阳照热出来的。她沉迷于欲望的浪潮,汹涌奔腾地冲向高潮的阀门,“啊!就这样,不要停……嗯呐……”
又酸又涩的触感实在太舒服了,林鹿昂起脖子,绷紧了肌肉,蜷缩着脚趾,准备迎接高潮的冲击。
嘎然而止的吮咬就在下一秒的高潮前骤停,内里的软肉奔溃的颤栗,紧绷的神经为那得到不的颅内高潮而失控的逼出林鹿的眼泪。
林鹿顷刻间有种高楼崩塌的溃落,反手一巴掌抽去,“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
她被逼出粗口,胆子也作大了。
陈浩坤不躲、不变脸,任由林鹿的巴掌糊在左脸上,单手使劲摁住她的腰背;林鹿就像一尾乱弹的鱼儿,最终敌不过有力的大掌,被摁压得不能动弹。
“宝贝儿,这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了。”
陈浩坤语气发冷,从喉咙里哼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阴森森的直述。宠溺的话语落到林鹿的耳中,就像是被一条斑斓的毒蛇钻入耳道,恶寒的瞬间就让她联想到第一次打他的后果,恐惧的心态蔓延
他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杀鸡慑猴?
林鹿不寒而栗,喉咙发紧,半天没说话。
陈浩坤用空着的手拉开休闲裤拉链,掏出坚硬的、直冒热气的大鸡巴,站起身,插入林鹿的腿心,适当调整她的体位高低,然后双手掐腰摩擦湿黏黏的肉缝。龟头顶端恶狠狠地撞过敏感的阴蒂,撞的林鹿头皮发麻般的爽,但他也就这样撞一下就止住了。
“bb点唔讲话?有胆打我没胆开口?”
陈浩坤的粤语也不过是半桶水,说了一半改用普通话。
像是番外的自述三
像是番外的自述三
他脸色稍虞,眸中闪烁着玩味,用手扶住硕根,用龟头顶端一下一下的轻戳湿黏肉孔,牵出粘稠挂丝的淫水,就是不进去。那种在嘴边又吃不到的感觉真的很骚心挠肝,林鹿满身渴望的燥火在燃烧,主动后吞;陈浩坤眼明手快的后撤,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几次后,林鹿崩了,泫然若泣道,“陈浩坤你想怎么样直说行不行?”
她回头看这个冷酷匪帅的男人,一双美目噙着情动的泪花,愈发的艳色惑人,又带着软弱可欺,楚楚可怜。林鹿这幅模样落入陈浩坤的眼底,激出他阴暗的满足感,戏谑地笑出欲与虐。
他一手碾磨湿漉漉的穴口,一手捻住充血的阴蒂,双管齐下;粗糙的指腹用力搓捻,立刻让阴蒂上的末梢神经刺疼酸软。
“啊嗯……”
林鹿没来的及思考他为什么会轻拿轻放,唇齿中就漫出幼崽般委屈的吟叫。
“宝贝儿,我想怎样?……呵呵,等会你就知道了。”
陈浩坤如情人私语般的调笑,尾音轻轻勾扬,故意勾撩林鹿。手指却是毫不留情地碾揉,胀热酸麻的快感从阴蒂炸裂开,林鹿一下子就被这疯狂极致的快乐包围,又喘又吟的蜷缩脚趾,奔赴即将到来的高潮。
不过林鹿有预感,这个狗男人这次也不会让她高潮,果然,他又在巅峰到来的时刻骤停。
哭泣、咒骂对陈浩坤不起作用,林鹿强忍住打断高潮的那种痛苦,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平复紊乱的呼吸,用哭腔诘问,“你要我怎么样直说!”
陈浩坤慢条斯理的用龟头碾磨穴口,宠溺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