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舌肉卷起朝内顶送,又送入一点。

湿热又紧窒的穴肉夹着舌尖,阮溪眼睛一亮,舌奸嫩逼的触感也很新奇。卷翘的舌刮擦穴内嫩肉,软烂湿滑的嫩肉缩合着咬紧舌头,舌头不甘被钳制,上下左右的乱搅动着内壁,搅乱一池春水。

林鹿被搅得浑身颤栗,酥痒感涌遍全身,兴奋的快感犹如春日里的豆芽奋力拱着石头,石头拱开了欲火激长。

“阮叔,求你,别舔了。老公,我要你,快点嘛!别舔了。”

她到底还是放不开,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湿漉漉的龟头抵着湿软的小孔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小孔湿漉漉的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漆黑的瞳孔不断闪耀着斑斓的黑,辛亏他是低着头,不然林鹿又要担心受怕。

阮溪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那小孔紧绞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强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林老师放松点。”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一滩春液堆积在小孔内,这才捍力一顶,龟头变形的被湿软的小孔吞入,立时爽的头发发麻,发出舒爽的谓叹声。

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小孔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么紧?林老师的嫩逼真舒服。”阮溪激动的额角的青筋都鼓胀,一跳一跳的,原来这就是操逼的快乐?太踏马爽了吧?太踏马亏了!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兽欲暴增,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春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

程安歌破菊失败(H)(修)

程安歌破菊失败(H)(修)

程安歌拿着换洗衣物在厨房舀水,房内并没有适合男人清理的工具,只能另想法子。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现实世界里男同身边也有,同性之间的性生活多多少少也知道如何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过过,周遭男男女女送上门的也很多。

如今轮到自己上赶的贡献菊花,作为一个直男也是有心里压力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操那个恶心丑陋的老女人,他宁可菊花残。

拿着一瓶沐浴露,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洗漱倒水的地方。手指抹上沐浴露,蹲下身体,将手指上的沐浴露涂抹到屁眼的褶皱上,转着圈的揉出泡沫。

大堂传出林鹿柔糯的呻吟声,偶尔低沉的说话声就知道外面在干什么。作为不择手段也要留在林鹿身边的舔狗,两人一起挨操,这也算是另类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