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爆发力体验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手掌飞速地撸动,掌心偶尔碾过马眼,激得他胸膛起伏特别明显,细密的汗水从象牙白的皮肤细纹里泌出。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后脑勺下,狭长阴郁的单眼皮大眼微微眯着,像是在享受撸管的快乐,完美的红唇微张,喉腔中逸出一声声,“小鹿……想操你……小东西,你的嫩逼操的好爽……”

酥麻酸痒的快感在一次次撸动中逐渐高升,肉体被快感支配,快感却又是空洞乏味的,只有在幻想操林鹿时,机械性的快感才是有温度的。

谢允墨脸上突然流露出似欢愉似笑的神态,喉腔中闷哼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嚎,一股股奶白色的浓精飙射到半空中,然后后劲不足的落到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黝黑浓密的屌毛上……

射精后,极致空茫的落寞感又包围了他,他怔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那耀眼的灯光刺得他眼眶酸楚,浅灰色的瞳仁反射出一道水光。

这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的男人最终还是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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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的灯光柔粉,朦胧的氛围感暧昧。

习庚大剌剌地坐靠在立地窗旁的小云朵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筋络狰狞、龟头沛张肿胀的大鸡巴。

他在等林鹿回房。

林鹿洗簌后把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掸去溅到红色真丝睡裙上的水珠,对着镜子涂抹夜间精华。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娇媚、眼含春水,呼之欲出的情欲就在眼底,她的手停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陌生,这个沉溺在爱和情欲中的女人是自己吗?林鹿问自己,乍然发冷,浑身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这一刻,林鹿明白了为什么第二个任务要时隔一年才开启。

温柔乡杀人不见血,它要的就是磨光你坚定的意志力。

林鹿小脸苍白。

似乎有段时间没和队友联系过了。

……

谁都阻挡不了我回家的决心。

……

林鹿风情一笑,拉开门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老男人光着健壮性感的身子在自撸。

林鹿无语了,“daddy这根鸡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习庚闻言挑眉,大言不惭地说,“老子重欲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再说了,有你这个心肝祖宗在,老子一天硬十次都不是问题。”

林鹿走过去蹲在老男人的脚下,下巴压在他的膝盖上,仰视着他,一本正经地问道,“你都不怕肾亏?”

习庚对她这种撩人不自知的神态是爱级了,眼底盛满笑意,傲然道,“daddy对你永远不肾亏。”

林鹿视线从习庚刀削斧劈的下颚轮廓移动到他的胯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粗旷的大手自撸,心痒痒地扯他小腿上粗硬的汗毛,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深麦色又长又粗筋脉狰狞盘旋的茎柱在虎口上下撸动中肿胀不堪,肥硕龟头顶端的马眼泌着黏腻的腺液,龟头被滋润得油光水亮。

她看的眼热逼也热,湿了腿心。

习庚好笑地看着他。

小菜鸡这是看馋了。

故意压低了嗓音,溢出磁性勾人的呻吟,“小乖乖,到daddy腿中来。”

他舒适放松地说,并且狡猾的放慢语速,停顿特别明显,彰显出个人威严的气质和权威,这也是一种说话方式的魅力,大多数用在官场上做报告,如今却当作调情工具来对付这个小女人。

林鹿挪动身体,蹲在了习庚有力的双腿之间,鼻尖都快碰到了他握紧的指节。

“daddy,用肉棒打我的脸。”

林鹿说话直白,眼神直白,漂亮的小脸蛋蕴出两抹红,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