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缠绵的热吻,林鹿奇怪了,习叔叔怎么不动了?难道是我刚才咬痛他了?”

林鹿疑问,“daddy?”

习庚笑笑,“牧清动了你也在动,daddy ? 偷个懒。”

他胡扯了个理由,踢开了短暂的负面情绪,享受起肉壁生理性的蠕动、吸吮,带来的快感。

不过,老男人心情好了,又有坏水冒了出来。

对了,小兔子刚咬我了。呵呵!等下谈条件!

一膜之隔,牧清硬烫肿胀的肉棒抽插时也会刮到他的肉棒。

习庚得意地啾了啾牧清。

还是老子的更粗!

菊穴内的硕物大开大合,顶入时入得极深,似乎是没有子宫这个限制了,牧清可以肆意的把情感宣泄到阴茎上,他深喘着,把阴茎入到不留一丝缝隙。

林鹿怀疑他恨不得把缩成一团的精囊都塞进去,爽得直颤。

肠道细窄层叠回弹,敏感的马眼酸痒。

牧清每顶撞一次,都能感受到菊孔一紧,咬合住茎根;每抽出大半时,就能感受到炙热肠肉谄媚的挽留,甚至还能看到肠肉外翻出体外,就像猩红的玫瑰盛开,淫靡又靡艳;还能听到她细细碎碎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是甜美的,是悦耳的,是淫荡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爱。

他紧绷着肌肉,蒙上一层健康麦色的皮肤很有张力,线条很美,很有力量感,就像一只捕猎的猎豹,在剧烈运动中,细密汗珠子沿麦色肌理纹路滚落,溢出欲望的荷尔蒙。

牧清又跪直了肏,一手托住林鹿柔软的小腹,抬高她的臀,一手揉着她被拍红了的大腿根。

习庚粗硕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离开了潮湿温暖的巢穴,它不甘地弹了两下。

花穴内阴茎骤然的离去,空荡荡的感觉让穴内的软肉失落,空虚,而没有堵塞物的春水终于有了宣泄口,积存在穴内透明的体液唰啦啦的涌出,全都浇到他的会阴部。

林鹿难耐的扭臀,反而把牧清的阴茎吃的更深。

她抬头看习庚,布满氤氲的眸子有些茫然然,无辜又食髓知味,贪餮的问,“daddy?唔…呃…我…要,你……进去…嗯…”

骤然的缺失,令林鹿的声音急迫,但含糊不清话语的尾调,拖曳带着缠绵。

习庚绷紧了咬肌,“怎么不骚死你呢?等你的小舅舅射了daddy就给你。”

他眉眼间涌动的都是愉悦,抬臀,用湿哒哒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阴阜,大手嗯住林鹿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乳粒,“小乖乖,daddy ? 喂奶给你吃好不好?”

林鹿吸了吸鼻子,撩起眼皮子,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瞟了这个老男人一眼,“当我是傻子吗。”

却还是乖巧的伸出红软的小舌头去舔乳粒。

牧清发红的脖颈上青筋脉动了几下,蹙起了眉头又随即放松了。

她喜欢就好!

额上细软的刘海已经被汗浸湿,镜框下的丹凤眼幽深,瞳仁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身下的孽根已经蓄势待射了,精管抽搐。

他双手用力掐着林鹿的细腰,捍猛耸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犹如及时雨那么响烈,马眼忍无可忍地泵射出一汩汩腥稠的浓精。

牧清闷吼着,用力连顶数十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都压榨了出来。

肠道被肏得发麻发酸,精液泵射强有力,冲击到肏得微肿的肠肉上,穴肉反而忍不住抽搐几下,涌出了一大滩春液。

“啊……尿,要尿……”

林鹿猛的一昂头,尿道口兴奋地翕合出了几滴尿珠。

又一场小高潮令她的精神倦怠,动也不想动。

牧清俯身低头吮舔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