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毛球,轻轻朝外抽了下,一圈紧缩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肛塞,他没抽出来。

牧清嗓音沙哑,“宝宝,放松,小舅舅拔不出你的兔子尾巴。”

林鹿一颤,习庚立时把手探到林鹿湿润的阴阜上,用手掌揉了揉,然后指腹碾压上阴蒂。

她口中溢出了一声轻哼,敏感的阴蒂被外力刺激,兴奋的穴孔翕合吐汁,身子软了。

牧清盯着吐汁的嫣红穴孔,转动肛塞。

瞬时,怪异的摩擦感反而让她的花穴内发痒。

得到一次满足后的性瘾比情欲来的更快,骚热、瘙痒的欲火在甬道内的每一处燃起。

习庚的手指移动到了湿濡濡的穴孔上,微微用力地按在娇嫩的花蕊上,紧接着探入紧窒却又软弱的肉蕊内,手指朝内,指尖勾画四周黏滑的软肉。

上升的体温和蚀人的欲望顷刻间冲击着林鹿的理智,她呜咽着,一口含住了习庚的奶头,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就在她呜咽时,牧清骤然抽出了那根肛塞。立时,没有东西可含的粉色的菊花没能在第一时间合拢,露出一个小孔,内里猩红的肠肉就在男人的眼前。

牧清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弹动,他快速的扶着这根紫黑色的,胀得生生作痛的孽根,抵在了翕合中的菊孔上。

“宝宝,你的小屁眼真漂亮。”

纯贞又骚心!

林鹿羞耻地蜷缩了脚趾。

习庚搅动着紧裹手指的软肉朝内继续探,指腹摩擦着炙热的软肉,偶尔微微蜷起手指,指尖调情般的勾动几下软肉,就能听到林鹿难耐的喘息。

牧清腰臀一挺,瞬间紫色的龟头顶端没入了菊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