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勾舔,异样的快感从菊口蔓延,与穴内酥痒的快感对撞出更高的巨浪。

林鹿浑身过电般的一颤,“啊…嗯呐……小舅舅好会舔……好舒服。”

习庚的头部一直变幻着角度,小穴内那根灵活的舌头灵巧的转动刮擦着敏感黏腻的软肉,舌尖勾刮着层叠的褶皱,味蕾品尝着淫液的味道。

牧清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进进出出,舌尖勾舔着软弹的高热的肠道,品味着肠液的滋味。

双重的快感是不一样的,瘙痒和怪异的快感相结合,勾得林鹿体内那把淫火在灼烧,而不断分泌出的淫液就像火上浇油,烧得她哼哼唧唧,快乐到不能自己。

身体被赋予的快感太多,满胀到好似要爆裂了一般。

林鹿颤栗着,从小腹开始蔓延至全身,软肉、肠肉都在狂欢,高频率的痉挛着,不断挤压着体内的舌头。

“啊嗯啊……”

这次的高潮就像酸戾的烟花,窜得快,但炸裂的火花特别的大。流光溢彩的烟花垂落时又突然爆裂,炸出千万朵更小的烟花。

就像她体内喷出的春液、肠液,一股之后又连喷几小股,整个人软得连站都站不住,只会粗重地喘气,口涎顺着微张的唇角流出。

牧清、习庚同时站了起来,一起抱住了林鹿。

习庚粗暴的吮着她湿润的红唇,牧清温柔的含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吮吸;一个重重地揉着林鹿的乳儿,一个轻抚着她的后背,将事后的安抚做到极致。

粗暴与温柔的结合,林鹿已经是神魂颠倒,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想温柔更多还是粗暴更多,她只会哼哼着、呜咽着,流着兴奋的泪花,直至她兴奋的身躯不再颤栗。

老男人争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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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庚猛的丢出一个炸弹,“小乖乖,daddy给你洗洗小菊花。”

牧清,“?,daddy?”

──习庚个狗东西。

林鹿带着高潮过后慵懒的眼神看他,“啊?洗菊花?”

突然有点懵。

习庚勾着邪魅的笑意,贴到林鹿的耳边,诱惑她,“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小菊花还是朵处菊,难道你就不想牧清破了你的小处菊吗?”

习庚女人玩的多,那夜后入肏她时一眼就看出了林鹿的菊花粉嫩紧致,绝对没被人肏过。

说实话,他瞄上了,也知道牧清不肏的情况下林鹿绝对不会献菊。所以,今夜这个时机正好,他断定林鹿禁不住把处菊献给小舅舅的这个诱惑。

林鹿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几下,皓齿咬上红唇,旖旎风情地瞥了牧清一眼,踌躇了不过几秒,冲习庚微点一下头。

习庚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林鹿的脸颊,“我去客厅拿点东西。”

他的声音接近耳语,牧清根本听不清习庚在说些什么,只听到他说去客厅,牧清疑惑地看林鹿,“习庚说了什么?”

习庚呵呵两声,羡慕地拍了拍牧清的肩膀,“老牧,好事儿!”

他走出了洗手间。

……

习庚拿着袋子再次进来,牧清正在给坐在马桶上的林鹿吹头发。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问道,“还有多的吹风机吗?”

牧清对着柜子那边努嘴。

习庚过去拿出吹风机,通电后吹林鹿另一边的湿发。

两具各有千秋的精壮、壮硕的肉体,蓬勃、性感的彰显出他们的欲望。

硬邦邦的两根阴茎就在林鹿的眼底挺翘着,龟头被腺液糊得油光发亮,雄性的气息、侵略性的压迫感犹如实质地扑面而来,她干咽了下喉咙,腿心湿了。

回想起它们带给自己的快乐,林鹿忍不住好奇的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