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习叔叔,很久以前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硬?”
习庚手微顿。
──操!该怎么回答?
他蹲下来把她的双腿都涂满了泡沫才站起来。
林鹿色气地咬了咬红唇,“习叔叔,我可没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
习庚认真的从她的脖子开始搓擦,身下那根挺立的硕物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轻晃,端是色情。
“嗯,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会说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哦。”
沾满泡沫的手掌是温凉的、粗糙的,细腻的泡沫手感也挡不住老茧的威力,微微的糙痛感跟着他的手掌移动。
习庚搓得认真,林鹿却有些臊,低头就会看到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看似色情的移动;抬头就会看到他宠爱的,赤裸裸想肏的目光。
林鹿的目光游离放空着。
当他的双掌搓到了玉白丰弹的双乳上,老茧这才露出它的獠牙。
敏感的乳尖不过被老茧摩擦了几下,情欲就破土而出;性瘾则是湿润肥沃的土壤,滋润着破土的情欲;它们幻化成一条淫蛇,游走到腿心,钻了进去,穴内幽深处酸热。
林鹿一抖,腿心坠落了一团粘稠的液体。她的耳尖立时红了,随之蔓延到整只耳朵、脸狭、脖颈,蕴满了情潮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