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精液与未流尽的精液、无处喷薄的春液在子宫内汇聚,糅杂成独有的汁水,林鹿觉得小腹胀胀的,撑撑的,除了软塌塌地靠在老男人肩膀上喘气,她已经做不出任何动作了。

会水的终将溺水,特别是半吊子。

甬道内的软肉在高潮的余韵下依旧抽搐的、紧绞着阴茎。习庚享受着,摩挲着她的腰肢,狎昵道,“哎呀,小乖乖,daddy忘记喂你喝牛奶了,你说要不要补上呢?”

林鹿无语了。

本来她是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硬是挤出了说话的力气,有气无力道的回怼,“习叔叔是成精的狐狸吗?风骚黄暴才是你的标签吧?”

习庚撩开她额前湿黏的长发,低头留下一个吻,“你这是赞美我的魅力大吗?”

他踮起脚尖,斜面的坡度让林鹿贴得他更紧了。

炽热的胸膛仿佛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侵略感极强的烟味不甘示弱,腌制林鹿的肌肤,压制住少女的馨香,给她做了个气味标记。

林鹿的瞳孔渐渐聚焦。

半硬半软的阴茎还在体内。

不会还要来吧?

……

事后撞个正着

事后撞个正着

厨房内静谧了很久,林鹿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抬头,沉着冷静的看他。

“习叔叔,要不我还是做你女朋友吧!不要挂未婚妻的头衔。”

习庚痞笑调侃,“你怎么是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嫌弃你习叔叔以前太过风流,配不上你未婚夫这个头衔?”

尼玛的?好端端的这又怎么了?

林鹿语气平淡得就像是一碗白开水,品不出任何味道。

“不是这个原因。就我这幅身子……昨天的事情也许还会发生,而你的身份地位…绿帽子这种事会让你里子面子全无,……”

林鹿也有自个的小心思以退为进,先打个预防针再说。

他们要来京城了,万一一个没把持住睡了呢?

习庚痞笑的神情未变,只是深邃的眸眼变得寡淡,笑意不达眼底,虎口掐得更紧了。

这幅有性瘾的身子怎么了?老子喜欢。

神踏马的绿帽子!

不开哪壶提哪壶。

难不成被肏了后又后悔跟老子上床了,愧对牧清?还是说她喜欢小年轻?

习庚内心戏贼多。

“绿帽子?呲!我和牧清不是都互戴了吗?好端端的正牌夫人不当要当女朋友,怎么,打算睡够老子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习叔叔……您想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再说,您又不爱我,对您没有损失。”

“都开始用您了,啧啧啧,分得真清楚。”习庚真搞不懂现在小姑娘善变的心思,即便如此他还是压着火气,“这和爱有鸡巴毛关系?”

习庚直视着林鹿的眼眸,她那双会说话的澄澈的眸中是认真的纠结,坦诚的自嘲,还有他清晰的身影。

他微妙的说:“你也不是一样不爱我,有毛线负担,瞎几把操心。还是说你嫌老子年纪大?喜欢白堰那种鸡巴钻石硬的小年轻?”

林鹿求生欲很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提年纪的事,平常开开玩笑得了,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她恶狠狠的咬上了习庚的下唇。

习庚“嘶”一声,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咬出个血痕,林鹿松口了,带着哭腔,“我才不喜欢小年轻,我就喜欢年纪大的,我慕老,懂不懂?慕老!”

习庚好笑又无奈,无意中逼出她的性癖。

女孩子心思太过细腻敏感不是好事,就不能该乖的时候乖?

“好吧!后面的话习叔叔说错了,向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