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是什么?不知道。她只知道追寻快感的脚步,与它齐头并驱。

林鹿哭哭啼啼,眼眶、鼻尖都哭红了,用手抓着床沿边。

“daddy温柔点……要被你操死了。”

老男人眼中闪烁着柔情,放下她的腿,压了上去。

他身体实沉,骨骼坚硬,压得林鹿喘不过气来,“好重呀。”

林鹿推了推他,没推动。

不对等的力量差面前,她那点推搡就是蚍蜉撼树。

实打实的压上去后,老男人紧实的胸肌把两团浑圆的乳儿被压得半扁。

习庚用他饱满的胸肌摩擦她软嫩的乳房,头低下去吸吮林鹿的脖颈软肉。

习庚眼底红红的,喘着气,边吮咬边问,“小乖乖,是daddy肏得你爽还是你小舅舅肏得爽?”

老男人的胜负欲作祟,问出这个狗血的问题。

他稍短稍硬的发丝在动作中扎得林鹿耳朵边痒痒的,潮湿炽热的喷息混合着汗味,小苍兰的香味,精液的腥味,让他在这一刻就似密林深处交脔的猛虎,叼住雌兽的脖子,一副生吞活剥的模样,侵略感惊人。

林鹿被他肏得大脑就像浆糊似的,酥酸痒胀的快感不断的累积,意识都恍惚了。

骤然听到这个问题,她简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