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会失控的尖叫着,“啊啊啊啊啊……”
牧清的手安抚的握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着,软软的唇亲着、吻着、舔舐着她后脖上的肌肤。阴茎抽插的速度变得慢悠悠的,直到她的感官恢复过来,身子也不颤了,男人才温柔的问道,“鹿宝,还行吗?要不要喝口水?”
极度高潮过后就是懒懒的倦困,全身的细胞都得到了满足,身子软塌塌的动也不想动,柔糯糯的嗓音是沙哑而又无力的,“渴,小舅舅还没射呢,你射了再喝水。”
男人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粗喘着,“小舅舅的鸡巴只要插在乖宝的小逼里,射精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句赞美的话听得林鹿的耳更热了,她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这个被性欲渲染的男人,他就像行走的春药,光看,思绪就开始意乱情迷,情欲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志力是什么?它就是个渣渣!
身体扛得住精神却扛不住,林鹿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偏要拿这个问题来挑逗他,“小舅舅,我明明是又来了性质,可是却提不起精神来?会不会是我的身体还没好?”
牧清心里在笑她的可爱,面上不显,事实上又极喜爱这种小情趣。嘴唇含住了她精巧软嫩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嗓音含糊,“高潮对精神体的冲击比肉体高潮的冲击更大,快感越极致,精神就会越累。宝宝的小逼没吃够小舅舅的鸡巴?真是只小馋猫。”
末了,这个男人非要调侃她一句,又表扬她一句,“小舅舅就喜欢你这样。”
林鹿咬着红唇扭回头不看他,又很受用男人的表扬,“哼!我只馋你。”
这可比情话更令人心神愉悦,男人满怀笑意,力道骤然加重,顶得她腰腹酸软得难受,她扭头瞥了瞥他,报复性的用力夹紧的穴肉,牧清逸出一声重吟,“呃…小坏蛋,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抓着林鹿的细腰,猛烈的顶胯抽插,操得更凶了,啪啪啪的拍打响彻在客厅内,林鹿扛不住地求饶,嗓音似哭似笑,“小舅舅,射给我射给我……”
她的手用力抓住沙发边缘,小腹不断抽搐,又一次被牧清送上高潮的浪尖,牧清用力的碾磨几下龟头,快速拔抽出在弹跳的阴茎,大手握住它,粗鲁地撸了几下,闷哼一声后,一股股乳白色黏稠的精液欢快的飙射到少女饱满白嫩的臀肉上。
沙发边缘的木地板上水光盈盈,在白炽光下特别显眼,还有水液继续从上滴落下来,林鹿的精神体又一次被冲击,累得她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一下,软成泥。
牧清知道她累了,俯身抱起她,低头吻了吻林鹿干燥的唇瓣,又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唇肉,“鹿宝,小舅舅先给你洗干净了在喝水好吗?”
“嗯。”林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你可别厚此薄彼
你可别厚此薄彼
迷迷糊糊中,林鹿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可眼皮实在是撩不开。朦胧中,温热的肉体变成一个大大软软的枕头,她潜意识里知道是牧清起床了,“小舅舅……”
牧清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乖宝宝……睡吧!小舅舅去上班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柔,林鹿哼哼了两声,又陷入了沉睡中。
男人轻手轻脚地换衣服,刷牙洗漱,然后在卧室门口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关门转身离开。
林鹿醒来时大脑都是混沌的,睡得太久了反而昏沉沉的,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着窗帘发呆。
卧室内的窗帘只拉开了一道极细的缝,一道斜射下来淡金色的光芒打到地板上,给昏暗的房间内带来了一抹活力的光。肉眼可见的尘埃,它们在光芒中婆娑起舞,就像朝圣问道的虔诚教徒,朝闻道夕死可,尽情的在光河之中展露出它最优美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