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的身体并不像其他人那样邋遢,而是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以及常年吸食烟草的烟味。到这种味不臭也不浓,像是烘培烟草后遗留下来的味,淡淡的却有侵略性的味。

可她还是无法接受陌生人的亲吻,瞪大的桃花眼里又布满氤氲水汽,屏住呼吸,双唇紧闭,身两侧的手攥得紧紧的。

就在她感觉到腰肢禁锢的手松开了,猛的用力一推,男人不设防的后退一步,她转身撒腿就跑。一声叹息从身后传出,才跑了不过两步,巨大的黑影袭来,肩膀一阵剧痛,身体被他单手箍腰凌空箍起。

“放开我……啊!好痛。救命呀……”

林鹿疯狂地尖叫,扭曲身体,双脚乱蹬,双手朝后抓着、挖着,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阮溪此刻像一个无悲无喜的邪神,箍提着林鹿走到火塘边,将少女重重摔在地上,“啊!”她痛呼,恐惧中瑟缩身体。

“林老师,我要操你。”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告知对方。

他面无表情,重踩上林鹿的脚背,蹲下。

少女脸上流露出痛楚的表情,五官缩成一团,“啊…”用手去推这个怎么都推不动的男人。

他抽出一根放在火塘边隔板下的粗麻绳,三下两除二的把林鹿手脚全部绑在一起。

少女咒骂,“畜生,滚开……”似乎除了骂别无它法。

男人置若罔闻地起身,插上大门门闩,转身从柴房抱出几块木头堆在火塘边,又到卧室拿出几块大的动物毛皮和一床被褥放到火塘边,最后进了厨房,出来后身体是湿漉漉的。

几块木头丢入火塘,火塘的火势蔓延升温,铺好地铺,摊开被褥,林鹿被抱上地铺。

男人无悲无喜的模样反而比有表情时更可怖,就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川,冰寒刺骨。

林鹿被寒刺到骨头都在颤,小脸被冻得卡白,喉咙像被寒冰冰冻到失声。

又一根绳子从山柱绕了个圈拉了过来,解开捆绑住林鹿手脚的绳子,单膝压到她柔软的腹部,拉高手腕过头顶,把皓玉的双腕捆绑在绳子上,捆出几道勒痕。

“啪啪”他用手拍散了留在手上绳索的灰尘,面无表情地俯视林鹿。

林鹿惊惶着双脚乱踢,极度恐惧下的失声又被逼出声来,嘶哑求饶:“阮叔…求您了…不要……”

她抱以幻想男人能大发慈悲,迎接她的却是睡衣纽扣一颗一颗慢慢的被解开。

林鹿破处(微H)

林鹿破处(微H)

从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她就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己,心凝固住了,每解开一颗纽扣,心才跳动一下。所有纽扣都解开了,袒露出白玉凝脂的肌肤,丰盈浑圆的双乳,淡红的乳晕,樱粉色的蓓蕾。

眼前的美景让阮溪那张无悲无喜的面容变了,寡淡的黑褪去,棕黑色的眸子亮起一点红,喉结攒动不断,呼吸凝重地赞叹,“林老师的奶子可真美。”

衣服被完全解开后,她不堪承受的头一偏,蹙眉阖眼,无声的传递控诉。

男人的兽欲退散,人性的欲火燃烧。

阮溪忍住鸡巴的叫嚣,无视它要求操逼的冲动,继续脱下少女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