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她含糊其词的话,心都是酸的,竭力忍着这种酸楚的情绪,分析少女的话。她的话和流产搭不上关系,难道还有什么其它事令她崩溃?血……?

牧清眸光一暗,脸色沉了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口。低头舔去少女眼尾的泪渍,口中都是苦涩,轻声安抚,“鹿宝是做噩梦了,梦里都是假的!我的鹿宝哪里脏?她明明香喷喷的,小舅舅爱都爱不过来。”

林鹿抬眸笑着看他,一滴泪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何苦让他知道呢?知道了只会增添痛苦。自己受着吧,之前那么长时间都能熬过来,回家反而矫情了。

她轻忽地说道,“没事了,小舅舅,睡吧!”

“鹿宝!”牧清见她还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事,可她像是没事的样吗?有些意燥,“”鹿宝!你什么都不说,你这是要逼死小舅舅吗?你让我都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男人,给不了你安全感和依靠!”男人控诉的文字仿佛有了实体,锋利得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