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并不在意手机,兴致勃勃地问,“小舅舅,家里有花瓶吗?你说它摆在餐桌上还是茶几上?”
牧清温和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斯缓,“家里没有花瓶,就这样放着也好看。”
“嗯、嗯,听小舅舅的。”她嗅了嗅花儿,眉眼又弯了。
牧清的眸子逐渐黯淡,不过是一束普通的花,都能让她如此开心、满足。男人猝然心酸到想哭,很想、很想,找个角落大哭一场。
我的鹿宝既有翠竹般的坚韧,又有如水般的温柔体贴,即使被劫难磋磨,依然能笑靥如花的面对这个世界。而我是她男人,也是她坚实有力的后盾,绝不能比她软弱。她的心理问题,也绝不能忽视,必须……
牧清清了清嗓子,“鹿宝,我去做饭,你无聊就看电视,但别看太久,知道吗?”
“知道啦!”林鹿的注意力都放在花上,没有注意到牧清眸中闪过一丝并不是针对她的戾气。
……
简约风格的吊灯亮起柔和的白光,照射到餐桌上,盘盘冒着热气的菜像似ps ? 过,晕出鲜亮的光彩。
牧清添好一碗鸡汤推到林鹿面前,“鹿宝,汤里的野山参也要吃掉,大补的。”
林鹿苦着脸看了看牧清,又看了看这碗黄澄澄的鸡汤,拿瓢羹勺了一勺品了品,鸡汤淡中带苦,不烫。
哎!长痛不如短痛,她放下瓢羹端起碗,“咕噜咕噜”很快就喝光了。
沾着汤汁的红唇油光水滑,露出一个求表扬的表情,“小舅舅,这个参必须要吃吗?很苦的。”
牧清宠溺又无奈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指腹擦去她唇角上的汤汁,“乖,这根野山参可是你肖叔叔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别驳了他的好意。”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林鹿无法,只能苦着脸一口一口吃掉它。
牧清满意地笑了,轻吻她的唇角,“奖励。”
“小舅舅又哄小孩。”她嘟噜。
“那鹿宝想要什么奖励呢?说来听听。”男人含笑鼓励。
她脸红心跳,有种克制不住想亲吻的欲望,让她倏的站起来,跨坐上男人结实的大腿。
牧清挑眉苦笑。
林鹿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他消瘦的脸,睫毛颤了颤阖眼,含住他湿软的下唇瓣,慢慢吮吸。湿滑的舌尖挑逗划过他唇肉,抵住软软的唇肉,双唇轻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