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六了,可以做妈妈了。”

如果能够孕育祁冽的宝宝,她也会很开心,这些年,她也无数次幻想过,如果19岁那年,她揣了他的崽崽一起带走该多好。

那样的话,在彻底失去他的联系时,也就不会这么难熬了。

祁冽低低的笑了一下,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带着小羽毛一样,震得人耳朵发麻。

他很开心。

但,白白软软的小兔子,纯真又烂漫,时光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旧还是当年那懵懂青涩的少女模样。

自己都还是一个尚且需要人宠着爱着的宝宝,又为何要强行让她进化为一个母亲,去承受那生育之苦呢?

昨日的话是情到浓时的调剂。

当然,也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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