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像是做一件很难的事。 却不肯停下来。 而下面的沈昳腿勾在他腰上咬着下唇,也是一样。 这该死的疼痛感,看来还是要多来几回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才叫人送热水进去。 榻上的人都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年轻的人,感情倒是没到那份上,这身体是最诚实的。 次日一早,沈昳起来的时候,阮英招已经不在了。 她竟然睡得没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