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嘴吃。”
又把买的点心推过去:“知道嫂子爱吃这家的点心,路上特意买了给嫂子。”
徐嫂子笑着点头:“这也不费什么功夫儿,我下午就去给姑娘定下来。往日姑娘在园子里,帮我多少忙,数也数不清。姑娘这样,倒是跟我见外。”话虽如此,钱却是忙不迭收在袖子里。
秦舒见她应承下来,便告辞离去,自去金陵街面上买了一捧栀子花,往相熟的绣娘家去。
转过街角,便见表哥潘晟迎面而来,笑道:“表哥哪里去,这样急,当心摔着!”
潘晟忽然站住,见着秦舒愣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原是去寻表妹的,不料在这里碰见了。”
秦舒不知道自己母亲一大早便去了潘家,道:“我昨儿才刚回来,表哥如何知道的,找我有什么事?”
潘晟见秦舒抱着一大捧栀子花,便晓得她这是要去拜访人:“我已经知道表妹叫放了身契,出了园子。我来,是想告诉表妹,我的心意未改,从前说过的话依旧还算数。要是表妹愿意,咱们从前的亲事依旧作数的。”
秦舒听了,抱着栀子花不言语。潘晟的确是一个温和的好人,倘若是在现代,同这样的人做朋友也是极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