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说了。”突增的频率惹得人发?麻,时桉的手指抠紧,“嗯、还没好吗?”
钟严又加了一根,“得做全准备。”
可?只是准备,时桉却?交付了一次。
好不容易结束,钟严抽出手,“喜欢在前面还是后面。”
时桉身体?空荡荡的,想被填住,“听说,从后面好像、深一点。”
“嗯,我们从前面。”
时桉:“......?”
钟严捋掉他发?梢的水,“想全程看着你。”
时桉把脸埋怀里,“那、你快点。”
钟严揉揉他的后颈,“你这样我怎么看。”
“进来?再说。”时桉被勾得难受,“进来?、就让你看。”
紧张之?时,时桉眼看着钟严将雨衣拆下,丢到浴缸外面。
“你干嘛?”他费半天劲才戴上。
钟严:“碍事。”
时桉:“……”
钟严把人往上抱,触碰着没戴雨衣的目标,“在水里,你流再多也不怕。”
时桉:“……”
那东西是拦你的好不好!
“乖,要进来?了。”
时隔八年,时桉的身形有细微改变,凭借当时的经验,钟严能轻易找到位置。
他感受到了时桉的紧张,和当年一样,要哄要疼才行。钟严轻声安慰,温柔抚摸。
“别怕,很快就好。”
过?程依旧艰难,好在后续顺利。
时桉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当年的疯狂,为什么钟严会念念不忘。
如果他记得一切,也许等?不了八年。
钟严亲吻他、触碰他,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问:“时桉,我是谁?”
“谁男朋友?”
“只属于谁?”
无?休止地听时桉的回复答,说不好就重复,不满意就用?力,用?力到满意为止。
“是男朋友。”
“时桉的男朋友。”
“只属于时桉。”
时桉的人生?有两大?错误,第一,无?节制惯姥姥开?心;第二,轻信了钟严那句,“最后一次。”
鬼知道他进行了多少个“最后一次”。
魔鬼还打着故地重游,帮他回忆的旗号,在什么窗台、桌边、门框,各种地方都来?了一遍。
嘴上说不带会弄得哪都是,陆续拆了七八盒,让他戴了好几次,最后都以“不舒服”为由?全部拆下。
浪费,可?耻,王八蛋!
克制是一纸空文,求饶毫无?价值,累到要死,还被抱到身上晃了好几次。
……
一个月了,终于不用?梦里见?面,眨眼就能体?会到他在的感觉。
欲纵过?度纵多有报应,时桉在床上趴了三天,骂了钟严三天,被他揉腰三天,连续检查身体?三天。
就那么几天轮休假,时桉不想趴着度过?。仗着年轻身体?好,外加钟严的贴心护理 ,第三天晚上就能下床了。
钟严的假期也只有五天,恋爱以来?还没正经约过?会。时桉打算去转转,却?被钟严安排了新任务,鬼故事一般。
时桉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见?家长?”
钟严把手机递给他,“给阿姨打电话,说咱们明?天中午拜访。”
时桉的头皮仿佛被车轮压,“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才一个多月。
“你男朋友这么拿不出手?”
时桉真想按着肩膀把人摇醒,明?显是太拿得出手,我怕我妈和我姥姥承受不住。
带教老师变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