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长绳,编着红色圆珠。
钟严的?火长了三米高,能把周围的?草烧干,“谁让你?用这?个的??”
“皮筋方便。”时桉边缠边说:“弹性大,”
钟严气?的?牙痒痒,“谁跟你?说这?是皮筋的??”
时桉当着他的?面扯松紧带,“那还能是什么?”
“……”
钟严想立即飞去新加坡,抄了骗子老头的?破店。
手腕包好,时桉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里??”
三甲医院的?“医疗帮扶”虽然常见,但钟严这?次过来,属于?自?愿行为。
“还债。”钟严说。
“什么债?”时桉偏头。
钟严捡了颗石子,又丢回地面,“当年,我就压在这?里?。”
时桉看着红木色的?凉亭,“地震?”
钟严点头,“以前这?里?是所小?学,盖了两?排砖瓦房,我们?进去的?时候,还能听到孩子们?的?哭声。”
只有一瞬,声音消失。
世界被黑暗笼罩,令人恶心的?安静。
钟严腰腹受伤,卡在砖缝里?,行动完全受限。
无法自?救,不?能动弹。
没有食物和水源,无法判断伤势,钟严初步估计,他可能活不?过三天。
除了大脑能思考,他什么都做不?了。
越是这?样,就越讽刺。
废人一样躺在这?里?,除了等死,他只能做些无意义的?祈祷。
祈祷留条性命,祈祷死里?逃生。
如果能活下来,他愿用十年时间,来帮扶乡村医院,用尽双手,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只要活着,能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时桉心口有刺,从柔软的?区域向外生长,“您每年都来吗?”
“嗯,每年。”
钟严曾厌恶,也曾感激。每次坐在这?里?吹风,看山景、听蝉鸣,他都感慨……
活着真?好。
时桉:“明年我也申请,和您一起来。”
钟严揉揉他的?脑袋,“今年是最后?一年。”
好快,十年过去了。
时桉的?眼睛滑到他腰腹,胸口胀着,被强行吹鼓,“我想看看伤,可以吗?”
钟严双腿张开,斜靠在柱子上,“自?己?来。”
疤痕位置靠下,被裤腰挡住。
时桉撩开衣摆,亲手解腰带。
视线内可见钟严的?内裤边,深灰色,勒在小?腹下侧,人鱼线和腹肌各遮住小?半。
八年前,他误穿过钟严的?内裤,在自?己?身上松垮垮的?。时桉想起了钟严的?尺寸,耳根灼热,心里?就四个字。
丧尽天良。
他拨走裤腰,整块疤痕露出来。
为他挡的?刀还是留了痕迹,和旧疤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Z”。
时桉伏在钟严腰上,指尖滑动皮肤上的?“Z”字形,“应该让徐主任缝。”
虽然是两?条拼凑的?伤口,旧疤明显严重得多,是在发炎的?基础上缝合的?,即便如此,仍比他缝得好很?多。
时桉暗自?鼓劲,他会更努力的?。
钟严的?手指插.进时桉的?头发,轻轻揉抓,“我喜欢这?两?道疤,想留作纪念。”
一条敬畏生命。
另一条,见证时桉的?成长。
“我也喜欢。”时桉靠得近了些,“但不?想你?受伤。”
“没事,都过去了。”
时桉的?手指持续在上面滑,呼吸喷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