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低骂了声,终于折返回去,扔下麻绳把她拉了上来。

他给她上药,背着她出山,背地里帮她解决了垂涎她的老光棍,临走的时候还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给她了,那段时间谢无忌自己都纳闷自己怎么转了性了。

到很久以后,谢无忌才反应过来,有个词叫同病相怜。他没有能耐护住少时的自己,但那时候他至少还有余力庇护得了她。

谢无忌这一坐就是半天,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沈椿才再次睁开眼,有些茫然地问:“什么时辰了?”

“快入夜了,”谢无忌把热好的干粮和肉干递给她:“睡饱了?吃点东西吧。”

这吃食实在简陋,谢无忌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下巴:“先吃这个垫垫肚子,等到了城里我再带你吃好的补一补。”

沈椿接过干粮:“这有啥,有饼有肉就挺好的了。”

不愧是他家小椿,就是懂事!谢无忌在心里喜滋滋地夸了句。

等沈椿吃的差不多,谢无忌手指轻敲了两下膝盖,清了清嗓子:“小椿,我有件事要问你。”

哥舒那利的担心他不是没有过,不然也不会在沈椿问出接下来去哪儿的时候,他下意识地隐瞒了要带她去突厥的事儿,也不曾告知她自己这些年究竟做过什么。

谢无忌从来没有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他唯一担心的是,她能否接受现在的自己?

他吐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退缩不安,扬眉笑了下:“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沈椿呛了下,脸一下红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谢无忌挠了挠耳根,干咳了声,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那天我和谢钰都在驿馆,你选了我,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既然喜欢我,我问一下不行吗?”

沈椿给他一口一个‘喜欢我’闹了个大红脸,支吾了下才道:“你对我好。”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你人也好。”

谢无忌表情稍顿:“你觉得我人好?”

“当然啊,你帮了我那么多。”他说过的话沈椿每个字都记得,她掰着手指头细数。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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