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了,爱和恨被归束在一起,盘根虬结。
可谁说他不能逃呢。
他可以飞得很高,又很远,一个人不行的话那就两个人,三个人,只要他想。
只要他想。
诸伏景光转头去看,早乙女天礼正闭着眼喘气。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衬衣,被海风吹得像是随时都会被掀翻的风筝,而风筝的一头被自己攥在手里。
他想吗?
“让你去卧底是佐久间最大的错误,你擅长的不是那个。”天礼说,“她让你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留下来,对么?长官的命令是绝对的,而你做的很好,做得太好了。”
“对。”诸伏景光承认了,“被当作人质还能胖上几斤的事情可不常有,她认为我或许是唯一能留下你的人,不管是强制干预还是其他。不过她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总是得赌一赌的。”
“听你这样说,我反而安心了一点。”
“那你可安心得太早了。”诸伏景光狡黠说,“我是个贪婪的人,救了你一次拿到了奖励,居然还想着第二次。现在每股势力,每个人都想从你这里取得什么,我当然也不例外。”
“这次你想要什么呢?”
“Fly,fool,Fly.”
诸伏景光握紧天礼的手,笑着看他缓缓睁开眼,用那双从未见过的莹亮绿眸注视着自己。
“Withus.”
***
【*Seeinglittlepiecesofmyself,I'minthedark.
Shouldalistenedtothevoiceinsidemyheart.
Hello,App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