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合理的倾向包装出身份上的认同,没有信仰的律贼却以信徒的名义在大地徘徊,去试图解释和平环境下产生的迷茫,并将其视为自己的使命别叫我老师,果戈里,我不记得有这样教过你们。”
“……”果戈里什么也不管了,他一向遵循本心,笑也是哭也是,像个树袋熊一样扒拉着老师也是。
“滚下来!”季阿娜怒喊。
“我就不!”果戈里喊了回去。
他喊的声音可不小,有种气急败坏的味道,这种心情也挺莫名其妙,但身体却很僵硬,甚至像是受惊的猫扒着自己的猫爬架,说什么都不愿意撒手。
奥列格轻轻地摸了摸果戈里的头发。
“你们干了令我恼火的事,那就要做好挨揍的准备。你也可以还手,因为这里已经不是古拉格,我早就无权干涉你们的所有行为,现在的奥列格只是一个被怒火裹挟着情绪的普通人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果戈里点头,又摇头。
季阿娜又怒喊:“滚下来啊果戈里!”
果戈里不搭理她。
“在之前,我想,要是杀掉唯一能理解我的陀思,我就能从「感情」的桎梏中获得自由。”他用极小的声音凑在奥列格耳边说,“而现在我在想,老师已经出现了,那么杀掉陀思也没用吧。”
奥列格:“你想杀掉我吗?”
“我可以吗?”
“可以,在那之前,你会挨揍。”
“哈哈哈哈哈”果戈里从奥列格身上蹦下来,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还有功夫拨了拨小辫子,“您总是这样,说着让我追寻自己的自由,说着不会干涉一切……这很专横,老师,非常专横。”
奥列格把人挥开,脚点在地上的刀柄端外挑,小刀被带角度的力道控制,从地面弹起,回到了奥列格手中。
他捏着刀刃,将小刀递回给了托尔斯泰。
“看样子,「家庭教育」已经结束了?”托尔斯泰还是笑眯眯的。
奥列格:“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