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惹你发火,你还是不为所动;我说对你有脏心思,你叫我甚尔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叫我名字的?”
“你这完全是无赖!”
鲤生忍无可忍了。
“为什么总是这样,想要什么不说,全用烂话来拐弯抹角。你明明清楚我这个人的,就算我能分辨你是不是在逗我,但还是没出息地会有下意识反应……你什么都知道,你也知道什么说什么会让我心软,你偏不……可怕的人到底是谁,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你知道我混账、烂臭、无可救药,你从来没想过为我留下来。但是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你说对我有心动的感觉。”甚尔说。
心动是爱吗?
不,那是出自私心的谎言。
“你投入了很多钱,搞得自己身无分文,你忍受我的骚扰,扣着碗就是不掀翻,你总是容忍所有没必要容忍的事情。”甚尔说。
容忍是爱吗?
不,那是有求于人的礼节。
“你可以说一句「滚」,你也可以请求五条完全把我隔开,就连今天的见面也是没必要的。问我账户,给我保险箱的位置,干净地又心狠地把这当成一次利落的道别。你没有,泉鲤生,所以你在问谁不清楚?问我?”
泉鲤生感到后脊发凉。
伏黑甚尔说:“你当然可以再离开十年,你的时间永远比我多,你可以快快乐乐和五条呆一起,你可以选择合适的时候去看望惠那个死小子,你只是不想和我联系你为什么不想和我联系?”
“我不想……愧疚。”泉鲤生捡不出其他话了,所有话都被伏黑甚尔说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