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理由,来折磨叶王而已。

我应该,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吧?

鲤生有些拿不准,尤其是完全没办法从伏黑甚尔的态度中看出什么,而一边伏黑惠则是「满脸脏话」,和他爹站了有一个银河那么远。

他甚至不知道伏黑惠是什么时候来的!

事隔多年认出伏黑惠并不难,他基本没怎么变,尤其是海胆头,太标志性了,比他对自己爹臭着的那张脸还要标志性。

就很尴尬……

从和甚尔见面之后被抛之脑后的尴尬一股脑冒了出来,鲤生在被子里动也不敢动,可以的话,他甚至想直接钻回去,等着呼吸着同样空气的人能体谅他的窘迫,自愿离开,来给他一条活路。

在「体谅」这件事上,伏黑惠比他父亲要更熨帖。惠又踢了甚尔一脚,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去烧水。”

甚尔居然又一次被「说」动了,离开了房间。

支走了伏黑甚尔,伏黑惠学他老爹那样盘腿坐在床边,盯着泉鲤生。

鲤生看起来好多了,没有惠昨晚刚来的时候看到的那样虚弱,和固执。见惠一直盯着自己看,也向他投来疑惑的视线。

“怎么了?”

“你不应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