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朝彦这样问。

博雅一边说话一边喝酒,到现在早就酒酣耳热,耳朵也红了一片:“我试着去逮他,可几次都被他溜走了。”

“然后呢?”

“他不能见太阳,所以不能在上半夜去找。要是在下半夜将他逼到死角,即使想要逃窜,也会畏惧阳光,无从逃逸吧!”

“原来如此。”

所以才不能让清道夫去,清道夫还要去看日出。

薄朝彦温和地注视着胸有成足的源博雅,轻轻说:“那就让晴明”

“朝彦当然不会拒绝。”安倍晴明反应极快,“毕竟,事情最初就是因为西川的火,即使那是朝彦的「兄弟」所为,可朝彦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作壁上观呢?”

源博雅大笑拍手叫好:“是呐!我认识的朝彦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晴明也一样!你们都是极好的家伙!”

薄朝彦:“……”

安倍晴明:“……”

拗不够源博雅,朝彦和晴明只能答应了下来。

“要早说他的目的是青色彼岸花,我就将种子撒在你家里了。”晴明对着博雅叹气,“这花开在我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敢来拿,反倒失去了请君入瓮的机会。”

源博雅不赞同:“这样珍贵的花卉,怎么能随便决定呢。种在我家当然没有鸢姬悉心照料得好啊。”

“鸢姬悉心照料,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我们三个人看到花开,在哪里有什么关系?花是珍贵的,比这更珍贵的,是我们看到花的瞬间啊。”

薄朝彦没和晴明一起说些令博雅头疼的话,干脆道:“晴明的意思是,再珍贵的话都不如你珍贵,这样理解就明白了吧。”

源博雅原本就被酒精蒸腾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三个……他说的是三个!”

“诶,别感动到哭啊,博雅。”

“谁在哭了?我怎么会……不要信口雌黄,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