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这个无望的灵魂是何为在黄泉彷徨,你得知道,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收获的。」

安倍晴明骤然笑眯起眼,一开始还是较为收敛地抿着唇,到后来。干脆大笑出声,笑得眼泪也挤出眼眶。

「你确实是个喜欢逃避的家伙。」晴明说,「而且很孤」

我不否认:「从前你说,你不理解何为孤」

「在你被留在黄泉的这三年,我去到大唐,学到了很多秘术,也自然学会了什么是孤那滋味可不好受,要是换做博雅,恐怕会在长夜漫漫中不免哭出声吧。」

他说:「听着,朝彦。即使你胆怯,可我胆量足够大;若是你不知该向何处迈步,我就走在前头;当你做出选择,不管路朝向那头,不论何时,我都还呆在黄泉我会一直呆在黄泉。」

「这不值当。」我只是说。

安倍晴明满上在黄泉时向我承诺的好酒,又吟诵起那句没有后半的和歌:「月未出露人已知,疑而问君何所愿」

他在等我将其补足,我亦知晓他的意思,但我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