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依旧是三个人:薄朝彦、安倍晴明、源博雅。

“要是困的话就去休息吧。”晴明呷了口杯中的酒,语调好似在叹息,“不用再重复你的目的了,博雅。我已经知晓,也不用担心我会连夜逃走,我不会那样做。”

源博雅打着哈欠:“你是不会逃,朝彦可不一定。”

已经很努力让自己当透明人的薄朝彦:“……”

源博雅又说:“本来我是想让清道夫来看住朝彦的,但是现在天快亮,清道夫跑去罗成门看日出了。”

安倍晴明有些啼笑皆非,他举起酒杯,和薄朝彦虚空捧杯:“是啦,朝彦更像是会躲起来的那个。”

三天两头闭门不见客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啊!

薄朝彦心下反驳了半天,看源博雅居然还盯着自己,明明困得眼皮都快耷拉到下巴了,还硬要摆出「其实我很清醒哦」的模样。

“清道夫怎么还在看日出?他都看了好几年了吧。”朝彦只能开始转移话题。

“不知道。”博雅回答完了,立刻将话题拉了回来,“我也不敢去问他,「你知道什么死而复生的方法吗」,总感觉他会做出一些让我心惊肉跳的事情来。”

朝彦:“所以你就来折磨我!”

“因为如果是朝彦的话,总会用我能理解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毕竟你和清道夫不一样,又不是小孩子。”

晴明很不合时宜地插足:“被折磨的还有我呢。这样看来,我才是遭受无妄之灾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