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自己的脸。

皮肤是冷的,溅在上面的血是冷的,空掉的眼眶是冷的。

常年处于缓和舒展的表情现在也是冷的嘴角却上扬着。

我在笑吗?

薄朝彦有些后知后觉。

狂言家不怎么使用行为性质的狂言,他会让风铃说话,会让人变得诚实,会把飘雪化为不化的冰晶。但他不会制造什么灾害,不会谋害人姓名,不会改变自己认知中的历史。

面对这种几乎和人类行为无关的「厮杀」,他为什么会笑呢。

便宜兄弟的话不多,说到这个份上就戛然而止。

被黄泉女神造出的兄弟在血色的世界中不断重创对方,到最后甚至算得上肆无忌惮了。

调动血液的攻击成了最正当的交流,荒原时候他们的矛盾还不算明显,当处在如今这样混乱的变化后,没必要的调和和忍耐都化为了乌有。

薄朝彦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兄弟在以难以忽视的存在感向他证明一个理论,和晴明截然相反的理论。

「我们是极与极,可就和极致的爱和极致的恨一定都出自同源类似,那是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强烈感情才能催生的东西。」

「我们都不觉得自己是被这个时代创造的人,一个是观望着伪装,一个是直接拒绝。」

不求同,只存异。

薄朝彦在之前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