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吗?”

奥列格看了眼费奥多尔,嘴唇动了动,声音放小了一些,戏谑的语气很缓和。

“慢慢想吧,我的「钦差大臣」。”

·

入夜。

“你在祈祷吗?”

一个幽幽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悄无声息,像是变幻不定的影子。

亚科夫吓了一跳,合十的手也攥紧,目光如炬望向声音的方向。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跟在奥列格身边的那个男孩,戴着保暖白色帽子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出现在床边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蹑手蹑脚的果戈里。果戈里已经拼命捂着自己嘴了,话还是不断往外蹦。

“季阿娜真的能拖住老师吗?我怎么觉得她会一秒「投敌」把我们给卖了呀……”

季阿娜就是那个没有脸的小女孩。

费奥多尔浅笑着瞥了果戈里一眼:“你在害怕被责怪?”

果戈里挺起背,一手拍在床沿,石块把手硌痛的瞬间脸皱成一团,依旧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