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应和着:“是啊,太狡猾了沙耶,要不是我们好奇你怎么终于想明白了,应该还会被瞒在鼓里吧。”

泉鲤生硬着头皮坐到了沙发边上。

这是一群和老板交好的女人,而她们交好的原因也很简单:都是抛弃了传统社会定位的狠角色。

虽然知道类型故事会将受众固定,但他的受众已经这么……一时间鲤生居然也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

冷酷无情的野心夫人集团?

这听起来也太怪了!

所以那些让编辑无从下手的贵重礼物就是这么来的吗……

而令他如坐针毡想要离开的原因不是这些对自己不含恶意的女性,而是被这群女性喊来的那个人。

诈骗犯先生。

和明显拘谨的男大学生不同,诈骗犯先生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场子的热络。他实在是太熟练了,三两句就把这群心里澄亮的女性哄得眉开眼笑,心情大好,直接点了不少价格恐怖的酒水。

而且和在之前酒吧里不一样,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动手动脚的「附加服务」,也就是单纯的,富婆一掷千金花钱买高兴。

看老板的样子……应该是故意把诈骗犯先生叫来提高业绩的,应该事后会和他分成吧。

酒精和暖气交织在一起,泉鲤生默默看着账单上不断累加的数字,都快要对钱不敏感了,甚至有了一种「既然你这么能赚钱,当初何必要诈骗我,让男大学生痛彻心扉呢」的想法。

不过诈骗犯先生应该是不记得自己了,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和鲤生有过利益纠葛的模样。那双幽绿的眼睛游离在房间里,始终没有落到过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