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这么漂亮却不会利用优势,还高学历学霸呢,一点不懂得变通,白瞎那一张脸了!
换做其他任何一个稍微有些心眼的人,被像沈文琅这种身家丰厚的知名人士在办公室性骚扰,肯定会想尽办法敲一笔大的。
可花咏却完全不懂该如何利用这些“捷径”。这个倔强的Omega只会含着泪,去和慈请求医生宽限手术费的缴费日期。
别说敲诈了,他大概连辞职都没想过吧。遭遇了性骚扰,却还不离开沈文琅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愚蠢的报恩?
盛少游摩挲着牛皮纸袋微微翘起来的边角,心里很不开心,一边恨资助花咏读书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一边又恨不得把那条会咸猪手骚扰纯良下属的臭狼抓过来,食肉寝皮!
晚上七点半,难得回家吃晚餐的盛少游收到了花咏的信息。
花咏问他有没有收到钱。
盛少游本已写下了「收到」,想了想又删掉,发了「没有」。
花咏好像非常着急,马上打来电话,但又立马挂断。
隔了几秒,那朵自尊心很强的笨兰花发来一条新消息。
「盛先生,请问您方便接电话吗?」
盛少游笑了笑,拨通电话打回去。
“盛先生。”电话那头,花咏的声音很轻,好像躲着人在给他偷偷打电话。
盛少游“嗯”了一声,问他:“在干什么?怎么偷偷摸摸的?”
花咏便小声地答:“在等沈总开会。”
“这么晚?”盛少游皱起眉,讥讽地说:“沈文琅挺会用人嘛,钱给的不多,活倒是派得挺起劲。”
说到钱,花咏的声音大了一些,但还是软绵绵的:“盛先生,我今天还的钱,您没收到吗?”
盛少游故意逗他:“什么钱?”
花咏便急了:“就是我请陈秘书转交给您的那个牛皮纸袋呀。”
“哦,那个啊。”
“您收到了吗?”
“没有。”盛少游说:“你还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花咏的呼吸急促起来,“怎么会,陈秘书答应我会帮我转交的。”
盛少游几乎可以想象出他在电话那头白了一张小脸的样子,心轻轻地一揪,又痒又麻,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几点下班?”
花咏一愣,像是奇怪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还要半个小时。”
盛少游抬腕看了看表,又估算了一下从家出发到HS的车程,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正好顺路接你下班,一会儿当面说。”
花咏大概真的很紧张他那两万块钱的去向,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下来。
盛少游让司机提前下了班,自己一个人冲动地把车开到了HS总部的楼下。
到达时,离他和花咏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盛少游仰着头,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车窗被“笃笃”地敲响了。
盛少游睁开眼,就看到花咏凑近了他的车,犹豫地往里看。
今天花咏穿了一套职业套装,看起来比那天穿毛衣时要成熟一些,但也成熟不到哪里去。
冬天晚上很冷,花咏被冻得鼻头和脸颊都泛红,盛少游按了开锁键,他便伸手拉开门,发着抖地坐进来。
“把门关上。”盛少游不满他半开着门,一副打算说几句话就马上走的态度,脸色由晴转阴,低声说:“冻死了。”
花咏被他凶得一颤,立马听话地关上了门。
空调一吹,车内的温度逐渐高了起来。
花咏便不抖了,但看起来仍旧很冷很单薄,圈着手臂扬起脸,神色焦急又天真,问盛少游:“盛先生,那个钱”
“那个啊。”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