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风忍不住吐槽:“你说人家小雨都能休息,就那个混蛋休息不了?”
“越泽哥是年级主任,肯定会更忙一些。”
“切……”
阮镯凡笑了笑,说:“其实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唐依风疑惑地拧眉:“哪里不一样?”
“以前只要是越泽哥因为学校的事耽误了你们的事,你就会一天念叨八百遍让他来城里发展。现在倒是不会了。”
唐依风撇撇嘴,沉默了片刻,才说:“那天他喝多的时候跟我打电话,把他这么多年的想法一胡通地都告诉了我,我明白他在坚守什么,虽然对于我来说,对于我们的关系来说,还是有些难,但…我愿意尝试着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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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县前不久开了一家东北菜,这让久居江南的一群人都想尝尝鲜。
店面还挺大的,两家店合成了一家,楼上楼下都有座位,二楼有几个包厢,不过这个时候包厢已经满员了。
他们上二楼挑了个角落的座位,一个大圆桌。
季正勋坐在里面靠墙的位置,阮镯凡紧挨着唐依风坐下,他和她还隔着好几个座位,本应自然而然地往里挪,结果阮镯凡起身给他们让位。
之前大家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有些微妙,每次聚餐会故意让他俩坐在一起,但是后来阮镯凡像是故意避着季正勋似的,就是不和他坐在一起,久而久之,大家也默契地不再给他们撮合座位了。
惊讶的是,余皓也不挨着杨晶坐了。
唐依风一头雾水,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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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老板是个东北男人,操着乡村爱情同款口音热情地给他们推荐自家的招牌菜。
小鸡炖蘑菇、锅包肉、东北大拉皮挨个端上来,还点了几小份苏菜,没一会儿就摆满了一大桌。
阮镯凡第一次吃东北大拉皮,完全被它圈粉了。清凉爽口,越吃越上瘾,别人都在吃肉的时候,她只盯着大拉皮吃。
对面的季正勋看在眼里,周围人都在聊天,他俩坐的远,没机会跟她说话。
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低头沉默片刻,他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对面的阮镯凡:“凡凡。”
正吃得香的阮镯凡停住了夹菜的动作,其他几个人也注意到他们,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季正勋沉了口气,说:“这菜不容易消化,别吃那么猛,你肠胃炎刚好没多久。”
唐依风扭过头看她:“你肠胃炎又犯了?”
饭桌上的几人憋着笑意,彼此之间交换着眼神。阮镯凡努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脸忽觉有些发热,她含糊地点了点头:“哦,我、我注意。”
刘汪默默把装在大圆碗里的粥推到季正勋面前,然后手肘捣了他一下,悄悄说:“别光口头关心啊。”
季正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这个意思……”
“嘘!” ? 刘汪打断他,“舀!”
“……”
舀了一小碗粥,站起身,伸长了手臂递到她面前。
正和唐依风聊着天的阮镯凡愣住,盯着他手里的粥,又抬头看向他。
“喝点吧,对胃舒服。”
旁边的几人忙附和着点头:“喝点吧喝点吧!”
阮镯凡瞪了一眼起哄的唐依风,接过他手里的粥,轻声道了谢。
男人坐回去,饭桌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阮镯凡端着小碗仰头喝粥,眼神不经意与他撞到一起,两人都忍不住上扬起了嘴角。
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座位上开始闲聊天。
对面包厢的门被推开,最先走出来一位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