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渊却没有立刻顺他的意,只是往湿的不行的花穴口里挤进几根手指,随着后穴狰狞肉茎冲撞的频率,弯曲着找准角度肆意戳弄抠挖着,就是不碰那根可怜得吐水的小肉棒。

以往有过疑惑但没有深究的事情都有了答案,第一次意外上床的时候,喝醉的他看到的猫耳并不是幻想。

桑芽所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包括敏锐的听力、迅捷的反应速度、对某些事情的执着、不问世事的天真、不懂人情世故……都因为他只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宝贝,之前你问,如果你是桑葚变的我会怎样……”贺景渊狠狠一顶,把人撞的几乎跪不住,“所以你是桑葚吗?我的小煤球?”

“呜……”桑芽因为不让他睡觉生的气都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直达穴心的肏干中消磨了,喝醉的小猫问什么都只会说实话,“是桑葚,不是小煤球……”

贺景渊捏捏他抖动的耳朵,这种时候还要纠结自己的外号,只会让人想把可爱过头的小猫日的喵喵叫。

“小猫不是应该喵喵叫吗?你怎么不喵呢?”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在这种时候发挥出最大的功效。

桑芽软着身子,伏在柔软的床上,以为这是一换一的条件,听话地喵了一声。

人形时候喵出来的声音,跟猫形有点不同,小猫叫会让人心生怜惜,可少年从嗓子里哼出来的一声喵,却是最上等的催情剂。

“啊啊……轻点……”

坚硬滚烫的肉棒突然猛烈鞭挞起高热的穴道,并没有刻意寻找让他舒服的那点,只是因为尺寸足够,每次抽插时伞冠都能轻易碾过敏感软肉,带来绵长又激烈的快感。

贺景渊见他跪不住了,拉着他一条腿抬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少年坐在自己腿上,自下而上重重研磨凿弄着。

这样抽插的频率虽然没那么快了,可是却进的更深更重,桑芽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破了。

贺景渊见他摸肚子,也跟着抚了抚,从少年平坦的肚皮上摸到一点形状的起伏,“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桑芽却没搭理他的话,而是用自己的手丈量了一下,一个巴掌还量不完,又慢悠悠往下摸,嘴里噫语着什么,似乎在疑惑肚皮上怎么鼓起来一块。

被这一幕激到,男人呼吸加重,大掌覆在少年的手上,跟着他摸了摸,微微喘息着夸奖,“小猫真厉害,吃下这么多……”

贺景渊的手按在桑芽腰腹间,像是好意支撑他的身体,可是外面压着,里面顶着,桑芽感觉自己被钉在那根骇人的肉棒上似的,好像和男人镶嵌在了一起,到天长地久。

得到了小猫一声喵,男人还不满足,嘴唇贴着他耳朵内侧粉色的柔软细绒,轻柔磨蹭后伸出舌尖舔舐着。

“既然你是我的小猫,是不是要叫主人,嗯?”

贺景渊当初以为桑芽说自己才是主人是开玩笑的情趣,现在想想,桑猫猫大概是真心实意地这么认为,就和其他所有小猫咪一样,人类都是铲屎官,猫猫才是人类的主宰。

然而猫猫这次没有轻易屈服,可以喵喵叫,但小猫咪只能做人类的主人!

桑芽把手往下伸,想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被男人抓住手反扭在腰后,耳边传来一句不容置疑的低语,“不可以自己弄。”

“哈啊……你讨厌……铲屎官烦人……呜……”

桑芽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努力转头瞪视着男人,张嘴想要咬他一口。

贺景渊任他在自己下巴上留下一个小牙印,轻笑一声,伸手堵住少年玉茎顶端,肉棒抵在穴心重重碾了一下,激的怀里人惊叫一声,两个小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抽搐着喷出一股暖液,湿湿嗒嗒地滴落,浅色的肉柱却憋的红红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