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点吃食回去。”

这般说起陈大福就想起了,沈家还有个雪团儿般的小人儿,乖巧懂事,但就是碰上个不善待他的阿娘。

前几日他还遇见了苏忱霁,瘦小的个子,背着比人还高的背篓,说是出门为她寻吃的。

漂亮的小少年一身衣裳虽然整洁干净,但却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被掐,被打过的红痕,瞧着可怜极了。

想到这里,他看沈映鱼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没有最开始的和蔼。

“忱哥儿年纪尚小,映娘偶尔也多关切他几分,毕竟如今就只剩下你们两人相依为命了。”陈大福善善劝解道。

这话恰巧说至她的尴尬之处,的确是如此的理,沈府自从被烧后,那些旁的亲戚知晓他们得罪了权贵,关系都撇不赢。

从陈娘死后,与沈府有关系的当真只剩下个苏忱霁。

若是连他也没有了,她便真的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