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眸看着眼前清秀的女人,再次盖下眼睑道:“甚至到了,如今的几月,都不曾给我捎个只言片语的信回来,若当真在何处无意间惹过,我在此先道歉。”
语气毫无半分起伏,全程都用平淡的腔调陈述着事实。
少年垂着眼睑,无人窥见究竟真的愧疚还是假的。
因为他确信,她都会信。
果然,沈映鱼脸上浮起尴尬,捏着自己的衣裙垂着眸。
原来他晓得自己在避他。
此事其实也怨不得他,只是之前在去年无意间撞见过一件事。
她生了妄,一时间没有想通,所以这才想着去晋中,倒是忘记他的感受了。
“没有,是我的不对,没有惹得我对你有意见,只是铺子刚有起色是实在脱不开身,这才暂住在晋中。”沈映鱼见不得他垂眸失意的模样,忙不迭地解释。
也不晓得他是信了,还是没有信。
少年再次抬头时,眸中噙着温和的笑,将手臂再次递过去道:“我省得了,大约是多想了,日后不会再如此,我扶你去罢。”
如今一向寡言的他,难得掏心掏肺地说了这般的话,她自然是不再推拒。
沈映鱼生怕他多想,忙将手伸过去,隔着衣裳抓住他的手臂。
她忍着疼下床,结果脚甫一沾地就软了下去。
苏忱霁手疾眼快的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轻声道:“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