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乌升起,金鸡报晓。

苏忱霁洗过身后一身湿气,立在门口,敲了敲房门,“可起了?”

屋内有声音响起,但无人应答,不知是羞赧还是因为旁的。

他静候片刻,又敲了敲门,依旧无人回应。

须臾,含着歉意的声音伴随着推门声一起。

“抱歉,我进来了。”

屋内的人都来不及阻止,那道颀长的身影便出现在屋内。

沈映鱼颤着眼瞳,涨红了脸,脚上还捆着木板子耷拉在脚榻上,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天,让她重来一次吧!她绝对不会尝试起床。

苏忱霁一进来便看见,她这般窘人的场面,眉微挑,上前去将人扶起来,尾音带笑地问:“你这是不爱睡榻?”

听着他言语中的七分揶揄,沈映鱼脸上的红晕蔓延至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