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霁,不是说出?去看雪灯吗。”她?磕磕绊绊地推着身上的人。
“映娘……”他低垂下头,喉结轻滚,白日的正常和斯文都消失了,被勾勒得媚态的眼尾微翘,神色痴迷地轻嗅她?的侧颈。
刚抹上的石榴口?脂全蹭在白胜雪的冰肌上,伸手掰开?合紧的膝盖,隔着软绸重蹭,把声线柔细成尖锐女子的吟音。
沈映鱼张口?要说话?,却被他抢了过去。
“嗯……映娘,别?这样……”他的理?智亢奋地胡乱叫着,似欲拒还迎的良家女郎。
沈映鱼霎时涨红了脸,因他突然的变态而无助地抓着妆案边沿,眼神不知看向何处,搭在他臂弯的腿虚空地蹬着。
“快放我下去。”
可怜的话?并未被人听?进心里,反而越发嚣张地擒住柔腻的腰肢,疯狂地吻着她?的脖颈,流连在脖颈,吮吸出?暧昧的水渍音。
她?被彻底圈住,随手扯下的发带将纤细的手脚束缚在空中,玉足骤然绷直,所?有的情?绪堆积在喉咙。
想要尖叫。
“苏忱霁,再、再不出?去,出?去就晚了。”声线带着被蹭舒服的轻哼声。
他停下动作,喉结剧烈地滚动,下颚微态从高处觑,目光占据着她?所?有表情?:“映娘还没发现,现在出?不去了吗?”
天色早就晚了,外面?究竟有没有雪灯,其实他也不知,只是想哄她?放松警惕进屋罢了。
这一整日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刻。
拽住纯洁的兔子,一口?吞下。
他俯下身,湿润地吻着腻白的锁骨,舔着脖颈上点漆黑痣,指尖从她?泛着微雨绯红的面?上划过。
她?在颤栗,如即将干死的红尾鱼,胸膛起伏剧烈地呼吸。
枣红的上杉被挑开?,如春笋的雪肌显露山水,跳跃的烛光落在圣洁上,晕红生花。
“映娘。”他的呢喃似喘吟,咬着尾音亲昵地颤出?她?的名字。
长臂将她?整个揽住,一点点挤入,很快撑得薄得泛透明状。
“子菩……”她?意识涣散地微喘语调唤着,无意识地想将他包裹进来。
从汤池,再至适才的含弄手指,他都是将碰未碰地点到为止。
本就敏感的身子早已经动情?,抓住桌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改环抱他的肩膀,将肩胛的布料捏皱。
突入的一下使她?紧绷着后背,蝴蝶骨微张,如取水而饮的白鹅,散发着优雅漂亮的妩媚。
或许可以?再重些?,疯狂些?。
沈映鱼受不住这般春雨柔水般的灌溉,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挽起的堕髻扯散发带,几缕发丝缠绕在泛红的指尖。
她?轻声地呢喃,从未有过的请求从口?中说出?。
“映娘想要什?么?”他从对直的锁骨一路肆意地吻下,流连至浮上薄粉的腰。
沈映鱼被堆积感冲垮,整个身子都酥了,骨头都在软化,娇态羞温柔地抱住他:“要子菩重些?。”
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她?眼都红了,说完便将头埋下,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
所?以?她?并未看见眼前的青年嘴角微扬,带着得逞的笑,“映娘说的……”
话?音一落她?便被翻过了身,抬头便看见眼前的铜镜中自己满面?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如翠羽,泫然欲泣的被发带束缚住白皙的手腕,姿势古怪t?得难以?启齿。
被貌若好女的青年从后面?抱住她?,埋头含住耳垂亲吻,似相交甚好的友人在窃窃私语,谁也不知早已吞吐得汁水横流,难舍难分。
沈映鱼看一眼便别?过了眼,咬着下唇,眯着迷离的水眸,由自己漂浮在巨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