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儿呢?”
玩耍的两?人闻声转头,只见柔情绰态的女人双颊带着将醒来时?的晕红, 眉目温柔地脱鞋, 玉足踩在厚重?软和的毛毯上,风中送来一股清甜的风。
“阿娘。”小姑娘倏然丢了手中木偶, 往她爬去。
沈映鱼坐在毛毯上轻轻地逗着孩子,小令月忙不迭地攀上她的膝盖也挤进?去,抓着她的衣襟左摇摇、t?右晃晃。
“小乖可看见你?爹爹了吗?”她侧首抵在小姑娘的额头上逗着玩儿。
因?掉了牙齿,令月口抱着她的头,口齿不清地道:“爹爹,还在,没看见。”
还在?
沈映鱼将令月横抱,诧异地扬眉。
清晨她醒过一次,当时?令月已?经在外面了,苏忱霁出去怎么会?看不见?
采露也没有看见,手中转着西域传来的方块道:“夫人,主子没在房里吗?一炷香前主子,还让我拿了隔壁房中的药膏,然后进?屋后就没再出来过了。”
都说没有看见,那人去何处了?
沈映鱼疑惑地眨眼,听采露道他拿了药,以为上次将他身上挠伤了。
怪不得这一两?日,他都老老实实的只抱着她睡。
沈映鱼下意识问道:“拿了什?么药膏?”
采露摇摇头,只道:“好像是从婆娑带回来的。”
她也不知是什?么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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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
记忆滚滚而来,沈映鱼眼神一痴,当时?去婆娑求医那些前所未闻的经历,每回想起都会?忍不住面红耳赤。
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是、是用来动情的!
本觉得冷的沈映鱼脸腾起热浪,手作扇子摇了摇,没再细问采露,心中忍不住猜想。
他拿那些药膏去哪里了?
采露想起主子清晨的吩咐,放下手中的东西道:“夫人,今日你?生辰,主子一早有吩咐做了长寿面,现在夫人可要用?”
听采露这般说起沈映鱼才想起,今日是她的生辰。
她从不爱过生辰是在前世便养成的习惯,重?生后往年从陈家村开始,她顶多?便只吃一碗长寿面,今日也不例外。
每次过生辰,沈映鱼都有种,岁月都好似在提醒她年岁又大了。
她轻叹,神情专注地捏着令月的脸。
令月也不知是继承了谁的好脾气,被捏红了脸也还要拱进?她的手中,黏人得不行。
小姑娘抱着她的手,乖乖地道:“阿娘,不找爹爹,我饿了,吃。”
沈映鱼失笑?,温柔地抱起她:“好,不等爹爹。”
不知苏忱霁的去向,沈映鱼陪令月用完早膳,看着她跟着教书夫子去园中,又陪了一会?儿小幼童。
蓦然,她想起了昨夜,苏忱霁在耳边说的一句话。
他说今日有东西要送她。
她好像,大概知晓他在什?么地方了。
……
昏暗的密室隧道,每踏上一步,墙上便燃起氤氲的暗灯,摇曳地拉着昏黄的影子。
沈映鱼扶着墙,小心翼翼地往下面行去,台阶被烛火映照出深处的场景。
这密室并?未被关,一直在墙后。
适才在外,她想起昨夜的话,还有清晨不见的人,便想到他可能独自一人入了密室。
这密室修葺如同迷宫,但她却注意到沿路过来有一条红线,似在指引着她往何处走。
终于跟着红线停在一道石门面前,沈映鱼迟疑的将手放在机关上。
这间屋子与其他的不同,里面全都是苏忱霁收藏的‘宝物’。
看到这道石